“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谁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做出对不起我们的事情来，殿下实在没必要冒这个险，否则搭进去的可不止咱们，还有夏先生啊！”

慕云衿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回答贺襄的问题，反而问了这么一句话。

“你喜欢姜希月吗？”

贺襄一愣，眼神有点躲闪，声音也不自觉的软了下来。

“殿下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你只需回答本王就好！”慕云衿脸色淡淡的。

“你喜欢姜希月吗？”贺襄轻轻咬一下嘴唇，最终还是没能撒谎，点了点头。

“那让她留下，这不是很好吗？”慕云衿面上终于涌出一抹笑意。

“现在你我已经知道她是卧底了，自然不怕她做些什么，但你要知道姜希月在慕云戚身边那么多年，必然掌握了他很多秘密。”

“慕云戚不知何时就会打进来，而我们现在就需要一个像姜希月这样的人作为引路，你现在明白了吗？”

直到这一刻，贺襄才恍然大悟。

说到底，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利用罢了。

如果姜希月是真的投诚，那她自然不用怕什么，反而还会把慕云戚的秘密一个个都说出来。

如果她是假意的，慕云衿也一定会发现。

毕竟他跟慕云戚已经斗了很多年了，彼此之间虽然谈不上是知根知底，但也没差到哪去。

“殿下英明。”贺襄这才松了口气。

“殿下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盯着姜希月，绝不会让她做出伤害夏先生的事情来。”

慕云衿淡淡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夏婴休息了一会儿，拖着疲惫的身子开始帮酋长一起转移这些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