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记得想我。”
“嗯,我会想你的。”
乔惜惜说完就立即挂了电话,然后摸了摸微烫的脸颊,心里甜丝丝的,连饭都多吃了一碗。
商宴弛坐在总裁室里,看着挂掉的电话,想着她害羞的模样,觉得疲累感都消散了不少。
时间飞逝。
转眼天色就黑了。
商宴弛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抬手捏了捏眉心,看了眼腕表,已经七点了,是时候回家了。
想到家里那个乖乖等他的娇人儿,他冷硬的眉眼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手机却骤然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他看了眼来电,是好友裴臻。
他直觉他这时候给他打电话,没什么好事,却也慢悠悠接通了。
“商总,新婚快乐啊!出来喝酒,哥几个给你庆祝一下!”
电话那头是裴臻慵懒中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
“谢了,没空。”
商宴弛想也不想就拒绝,他现在只想回家抱他香香软软的老婆。
“别啊!”电话被另一个人接了过去,是贺逢川一贯的张扬语调,“阿宴,别这么不给面子。再说,你现在火急火燎地赶回去,也抱不到你刚出炉的新婚老婆。因为,你的商太太现在在我们这儿呢。”
商宴弛的眉心狠狠一跳,薄唇吐出冷冰冰两个字:“你狠!”
他直接挂断电话,抓起西装外套和车钥匙就大步离开了办公室。
到了地方才发现是两人初次遇见的包厢,不由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不堪。
她会不会被吓到?
商宴弛越想越阴沉。
“砰——”
他一脚踹开包厢的门。
预想中乌烟瘴气的画面没有出现。
贺逢川正对着麦克风输出噪音污染,裴臻一旁悠然喝着威士忌,而他的新婚小妻子,正抱着一盘水果沙拉吃得津津有味。
“商宴弛,你来啦!”
乔惜惜看到门口的商宴弛,眼睛一亮,放下果盘就跑了过去,开心地挽住他的手臂。
商宴弛看着她那张傻白甜的笑脸,一肚子火瞬间憋成了内伤。
“你怎么在这里?”
他板着脸,声音也很冷。
乔惜惜被他的语气弄得一愣,指了指不远处的贺逢川,小声说:“是他呀。他来接我。”
商宴弛的眼刀“嗖”地飞向贺逢川,又低头看着怀里这个不省心的小东西,太阳穴突突直跳:“什么人来接你,你都跟着走?”
乔惜惜被他训得缩了缩脖子,委屈地小声辩解:“可他说是你安排的……”
原来是借着自己的名义把人骗了过来。
商宴弛闭了闭眼,告诉自己:自家老婆,胆子还很小,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他也知道这事怪不了她,这只小东西的脑回路一直太单纯。
他的视线利刃般射向两个罪魁祸首,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你们搞什么鬼?”
贺逢川扔下麦克风,一脸艺术家的狂热:“阿宴!我的灵感来了!我要为你们的爱情作画,当作新婚贺礼!”
还是这件事。
商宴弛果断拒绝:“死心吧,没可能!”
“你别急着拒绝!阿宴,我要画的不是那种画!”贺逢川看他脸色不对,立刻举起双手澄清,“是正经的肖像画!挂在新房里,绝对是独一无二的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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