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问,一边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乔惜惜从大姐身上下来,指了指楼上:“在书房呢。”
“不用去公司?”乔昭昭微微挑眉。
“不知道呀。”乔惜惜摇摇头,“反正我很少见他去公司。”
乔昭昭心里了然,也是,到他这个位置,去不去公司不过是看他心情。
“大姐,你快坐呀。”
乔惜惜拉着乔慧慧坐下。
佣人立刻端上了精致的点心和茶水。
“谢谢。”
乔慧慧道了谢,看着那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坐下前下意识地拍了拍自己的裤腿,动作拘谨又小心,生怕给弄脏了。
乔惜惜没注意到大姐的局促,一屁股坐到乔昭昭身边,凑过去看她的伤:“二姐,你还疼不疼?”
“没事了。不用担心。”乔昭昭看着乔惜惜那张傻乎乎的笑脸,直接伸出手,“你结婚证呢?拿来我瞧瞧。”
这话一出,不只是乔惜惜,连旁边的大姐乔慧慧都愣了一下,怎么要看结婚证了?
乔惜惜吐了吐舌头,小声说:“被商宴弛收起来了。”
乔昭昭听得皱眉:“收起来了?你的也收起来了?”
乔惜惜点头,见二姐脸色沉了下去,赶紧解释:“他说我太迷糊,怕我把红本本弄丢了,补办麻烦,就不给我保管。”
乔昭昭:“……”
这倒确实是商宴弛能干出来的事。
她想起商宴弛朋友圈那张高调晒结婚证的照片,觉得自己应该是多虑了,以商家的地位,不至于用假证来骗一个女人。
乔慧慧听到这里,觉得商宴弛考虑很周到:“商先生,不是,宴弛他做的没错,三三这孩子从小就丢三落四的,这么重要的东西是该让他收着。”
“我哪有……”乔惜惜不服气地小声反驳,可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
她想到了早上的事,忍不住自自语地嘟囔起来:“好像真的不记得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就把他给咬伤了呢?”
咬伤?
乔昭昭的目光一凝,连旁边拘谨坐着的大姐乔慧慧都看了过来。
两姐妹很是严肃:“什么意思?你咬伤了谁?商宴弛吗?”
乔惜惜苦着脸,挠了挠头,迎着两个姐姐紧绷的脸色,眼神纯然而无辜:“我也不记得了……昨晚跟他们的朋友喝了点酒,后面的事就想不起来了。早上他给我看手上的牙印,我才知道自己把他咬了。”
她越说越小声,懊恼地捂住脸,哪怕事情过去了很久了,现在想起来还是很羞惭,“我怎么会咬人呢……”
乔昭昭听到最后,知道商宴弛没打算追究,悬着的心放下去,觉得好气又好笑:她这个妹妹,准是在梦里吃什么美食了,才会把商宴弛给咬伤了。
好在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也就换了个话题:“婚礼打算什么时候办啊?他有跟你说这个事吗?”
一说到这个,乔惜惜的眼睛就放光了。
她像是等着老师提问的小学生,下意识举起一只手,兴冲冲地汇报:“商宴弛说他要找个得道高僧算个好日子,所以具体时间还没定下来。”
“不过!”她把手放下,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他说婚礼怎么办,我可以自己先选,就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以及婚纱的样式,哦,还有选度蜜月的地方,我都可以先看着!”
说完,她一脸期待地望着两个姐姐:“大姐,二姐,你们觉得哪个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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