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也多是初次容易造成阴影。
商宴弛没想到她是这么个脑回路,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他表妹这个嘴是真欠啊!
他们确实没有真的结合,尽管亲密机会很多,可他知道,乔惜惜还是个思想单纯的女孩,心里也还没完全接纳他,她清醒的时候他都不舍得碰她,又怎么会在这种糟糕情况下碰她呢。
他会耐心等。
等到她心甘情愿的一天。
冯词见他不说话,只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盯着自己,心里也就有了答案。
尽管她没有再说什么,但眼神已经传达了出来:表哥,你不行啊!
商宴弛看出她眼神里的意思,脸色一变,冷喝道:“闭嘴,出去!”
余莎莎在他从浴室出来时,就已经快步离开了病房。
冯词这会被他吼得一哆嗦,也想离开,但离开前,还是壮着胆子哼哼:“你这是过河拆桥啊!我刚才还帮你来着!”
不提刚才还好,一提刚才,商宴弛的脸色就更冷了:“我还没跟你算账,冯词,我让你们盯着她,你们就是这么盯着的?不是扭伤脚,就是进医院?”
冯词:“……”
她瞬间语塞,心虚地溜出了病房。
病房外,程漠和韩锐正满脸惭愧地低头站着。
余莎莎则在一旁默默地流眼泪。
冯词走过去,随意一眼,就看到余莎莎脸上多了个清晰的巴掌印。
“谁打你了?是不是他们?”
她误会了,指着程漠和韩锐,一副要干架的架势。
余莎莎连忙摇头,哭着说:“冯小姐,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打的……我没保护好太太,都是我的错……”
她主动争取来到乔惜惜身边,却没保护好她,也不知工作还能不能保得住。
她真气死自己了,也觉得自己该打,当时怎么就没保护好乔惜惜呢。
“我辜负了商先生的信任——”
她一想到这个,就恨自己,然后抬手又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啪!”
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响在眼前。
冯词愣住了,见余莎莎还要抬手打自己,忙抓住她的手,笨拙地安慰:“那个,行了,你别太自责了。这种事谁也想不到,你别往自己身上揽责任。”
盯人又不是她一人盯着,大家一起盯着,有错也是大家的错。
“我相信表嫂会没事的,嗯,就虚惊一场,大难之后,必有后福!”
她这么说,不仅是安慰余莎莎,也是安慰自己,不然,她也内疚得想打自己耳光了。
她最近水逆吗?
怎么尽惹祸呢!
“冯小姐,你爸妈来了。”
余莎莎小声提醒,唤回了冯词的注意力。
冯词抬起头,看到父母匆匆走来,脸色都很凝重。
她的心也跟着咯噔一下,表情僵硬地说:“爸,妈——”
冯赫冷厉的目光一落在女儿身上,就是眉头一蹙,不悦地训斥:“刚出门就惹事!你表嫂要是真出了什么事,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