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两天就是600多斤的果膏,这600斤的利润你可以算一下,而且我这边人员也有,桑果也有,都是现成的,你只需要销售就可以了,要不你在考虑考虑?”
王老爷摸着他那不多的胡子沉思了一会,又说道。
“白嫂子,你看你想的这么明白,你该不是为了骗我合作,才编出来的果膏方子有可能会泄露吧?”
“王老爷说笑了,我在你面前,那就是个愣头青,那有您老谋深算的,你大可不必担忧,我这乡下小老百姓还敢骗您啊!
再说,我听王小公子说,您是做吃食生意的,你肯定比我见多识广的,这果膏只是在安阳镇周边卖,算是小打小闹的,您就注意到了,那离其他人注意还远吗?
到时候有心人能不会打听吗?如果这个果糕一直是我自己一个人在做,我敢保证它不会外泄出去,但是我们村里的有好多人都知道了,这我可就不敢保证谁会不会为了利益就把果膏方子泄露出去了。
其实这个果膏的制作方法,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要不也不会区区10个人,一天就能产出300斤的量,它就是会者不难,难者不会而已,懂行的人,想通其中关窍的话,也是早晚的事。
所以我就想着,趁着我们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了,好好的赚一笔,桑果的果期马上就要过了,他们在想研究或是已经研究出来,想要大肆的卖,也只能等来年再说了。”
白优优见王老爷一边听她讲话,还一直摸着他的胡子思索着,不禁腹诽道,原来他的胡子这么稀疏,是他一想事情就摸的,给摸秃的吧,还在那暗自的偷笑。
见王老爷思索的差不多了,白优优又适时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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