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已经将那个行脚商人手里的,所有果膏都买回来了,一共是10斤,都在我这呢,一会大伯父可以拿回去对比一下。
还有,我们刚刚只是猜测,偷方子的人可能是李氏,没有具体证据,也不能拿她怎么样,这样,我们找些人,在村门口监视着,看都有谁经常进出村子,看看能不能排查出可疑的人。
我是这么想的,再有10多天桑果就要落了,咱们这10多天就辛苦一些,严防死守,尽量让偷方子的人没有办法接触到外面的人,就算她们最终得到了方子,果期也快过了,这样的话,我们最起码可以保证今年的利润。”
何氏和周长山觉得白氏说的有道理,纷纷点头同意,周长山又低头沉吟了一会,接着说。
“白氏说的也是一种办法,还有就是,这件事我就先不要公开,就我们这几个人知道就好,一个是怕打草惊蛇,二是怕大家破罐子破摔,都有样学样的,到时候咱们更头疼。”
白优优点头应和。
“嗯,对,还是大伯父想的周到。”
“小姨,一会你也跟二弟说一下,这件事也让他们保密,也不用去县里了,就先在安阳镇这么卖着吧,这两天看一下销量,如果销量维持稳定的话,普通果膏咱们就接着熬,如果销量下降了或者是不太理想的话,那咱们就全力做精品果膏。”
何氏看着有些低落,白优优知道她是在自责,但是白优优现在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她,因为她自己也很气愤。
“其实,小姨应该也知道,经过这两天的销售,咱们已经回本了,现在是卖多少就挣多少,你也不用太自责,也不用太太伤心了,这也不是谁能想到的事情。”
“行,我这边都记下了,还有,白氏,我”
“没事,小姨,这不怪你的,这是谁也想不到的事,就当是经验教训了,下次我们知道怎么防范了,放心吧啊,我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