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还有什么没从她身上得到,才不肯离婚的。
“什么条件?”
秦不舟语气轻飘飘:“你必须生下秦家的血脉才能离。”
黎软瞳孔微颤:“你疯了?!”
秦不舟面色不虞:“这是你当初招惹我的代价,也是我向你讨要的利息。”
黎软不能理解。
都要离婚了,为什么还要她给他生个孩子?
是牧怜云不孕不育吗?
越想,黎软越觉得当年的结婚细思极恐。
是不是牧怜云不能生,秦不舟才顺势选她当延续家族香火的工具人?
秦不舟单手掐着她的小腰,嘴角勾起一丝邪气:“考虑得怎么样?”
黎软气得手抖:“绝不可能!”
在她的认知里,新生命应该诞生在一个有爱氛围的家庭。
她自己都饱受当年父母离异的痛苦童年,绝不可能为了离婚,给秦不舟生孩子,更不可能把孩子留给秦家。
秦不舟哼笑,啧声惋惜。
“那没办法,既然谈不拢,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了。”
他解开领带,三两下缠了黎软的细腕,举过头顶,按在车窗玻璃上。
这个动作,黎软立刻懂了。
“秦不舟!你敢!”
男人单手解扣,快速褪下深色丝薄衬衣,用衬衣盖住她的眼睛。
俯身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不再忍耐。
“不是非离不可么,我这是在帮你早点达成心愿。”
“你这个混蛋!禽兽!满脑子都是雕的死人渣!”
黎软又骂又哭。
秦不舟额头抵着她,低喘,不肯停下,笑得又骚又欠。
“老婆骂得真好听。”
“……”
豪车缓缓停驶在栖缘居门前。
商务宾利是单向防窥玻璃,挡板更是隔绝了画面及大部分声音。
但徐叔能感觉到车身隐隐传来的颤动,极有眼力见地下车离开。
“少爷回来啦。”
唐婶听见车子引擎声,眼巴巴跑出来迎接。
徐叔拦住她,不让她靠近那辆车,“少爷生气了,正罚少奶奶呢,别去触霉头,给我拿瓶水吧,我快渴死了。”
唐婶不知道是哪种‘罚’,但只要秦不舟恼了黎软,她就幸灾乐祸,回了别墅去给徐叔拿水。
……
一个多小时,黎软嗓子骂哑了,累得睡过去。
秦不舟拿衬衣裹住她娇小的身子,就这么赤着上身,将她抱下车。
男人肩头的鲜红牙印,后背的几道抓痕,使他才像是被摧残的那个。
黎软醒的时候,还是晚上。
浴室里有水声,秦不舟在洗澡。
她身上的裙子已经换成了睡裙,肌肤是清爽的,香香的,显然秦不舟已经帮她洗过澡了。
想起此刻可能还在公寓等她吃烤肉的池朗和林拓,她拿出手机,打字。
抱歉了阿朗,我有点事先回家了,下次请你和林拓吃饭
放下手机,黎软打开床头柜抽屉,拿出里面的白色小药瓶。
取出一粒避孕药,努力吞咽。
知道这个婚姻早晚要结束,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给秦不舟生孩子。
“背着我吃什么独食呢?”
带着调侃的低沉嗓音从旁边响起,秦不舟不知是什么时候从浴室出来的。
黎软吓得手一抖。
“啪嗒——”
药瓶从掌心脱落,掉到地上,滚到了秦不舟的脚边。
秦不舟唇角含笑,弯腰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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