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怜云单纯无辜地眨眨眼:“软姐姐看我干什么,我现在是站在你这边的。”
黎软没给什么好脸色。
包诗诗曾经欺凌她。
牧怜云也没好到哪儿去,之前的栽赃陷害,她记忆犹新。
牧怜云这套茶茶语对秦不舟和霍竞或许受用,对她不管用。
她俩对视的时候,包诗诗挣脱黎软掐自己后脖子的手,后退好几步拉开距离。
如果黎软刚才陈述对老公一家的做法都不是瞎说恐吓,那她现在挺疯癫的。
惹谁都不要惹疯子,惹急了说不定能要命。
“算了,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也懒得跟你计较,以后见面就当做不认识吧,老同学。”
包诗诗碎碎念吐槽着,火速远离黎软,去到宴会厅另一边,跟其他名媛太太们攀谈起来。
牧怜云问:“姐姐就这样放过她了?”
黎软皮笑肉不笑地盯她:“不然呢,当众狠狠打她一顿,继续给你陷害我的机会?”
“软姐姐怎么会这样想我,我没有这么坏的。”
她说的任何一个字,黎软都不信。
她那么喜欢秦不舟,却想捅他一刀,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了。
黎软绕到另外一个甜品台,拿了块蓝莓酱小蛋糕品尝。
牧怜云又跟了上来,语气抱歉地追在她身后说:“今晚的事,我代二哥跟软姐姐说声抱歉。”
黎软这才看了她一眼。
“这事是二哥做得欠妥当,明知这里有姐姐不想见的人,怎么可以故意带姐姐过来受气。”
黎软其实在包诗诗出现的那一瞬间,也猜到了秦不舟的目的。
当年拍摄的照片,如今成了她洗不干净的肮脏烙印。
秦不舟明知道这个女人是她心头最深的痛苦,却还要在她的心口上故意剜刀子。
大费周章搞这么一出,他成功了,她心里挺不舒服的。
蓝莓酱小蛋糕一点都不好吃。
黎软放下盘子,兴致缺缺。
不多时,秦不舟回到宴会厅。
回来的时候,他手里拿着珠宝盒。
是一套白珍珠项链和耳饰。
跟黎软今晚那身黑色纱裙很搭,他处理好正事就顺便让徐叔回栖缘居取了珠宝。
厅里有小提琴乐手在现场弹奏,音乐悠扬。
秦不舟回到离开前的位置,没看到黎软的身影,又在厅里找了一圈,见到的人是牧怜云。
他的视线并未在牧怜云身上过多停留,摸出兜里的手机,想给黎软打电话。
牧怜云走过来,声音一贯轻柔:“二哥,软姐姐已经走了。”
秦不舟眉心蹙起,不理会,点开黎软的电话,拨过去。
电话那头温柔的客服女声一直提醒他对方正在通话中。
又被拉黑了。
秦不舟憋闷,不过离开了十多分钟,又被打回原样进了冷宫。
他看向牧怜云,隐隐有点怀疑:“你对她说了什么?”
牧怜云失笑:“我还能对她说什么,二哥应该问,你这次做的事情是不是太过分了。”
秦不舟眉心的皱痕更深,薄唇紧抿着,不语。
牧怜云惋惜道:“二哥,你今晚做得太不妥了,虽然软姐姐前段时间大闹秦家庄园,失控之下还差点捅死你,但她只是被逼急了,她不过是想离婚而已,你何必这样报复她,还故意揭她的旧伤疤。”
揭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