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被他说的愣了,应付地点点头:“好的,谢谢,不劳你费心了,祝你参展得大奖。”她挺懊悔,要知道这个家伙在这里搞这事,她就从小路上过来了。
好不容易等着何文斌压着他的菊花车走了,康宁才骑着三轮车来到棚前,刚开了锁,就听后面有人喊她:“康宁,你过来了。”
她回头看到彩彩黑着脸过来,一副泫然欲涕的模样。康宁上下审视着她,上次从她这里学了点东西赶紧就去向何文斌献好,何文斌就在路口拦着她显摆,感觉她康宁就像个傻子似的。
“嫂子,你过来有事?”康宁不客气地问。
彩彩像是没看出她的不欢迎:“好多天没见你了,我过来和你坐坐。”
康宁没回应,开了门走进棚里,棚里的花已经有了花蕾,密密麻麻的像绿豆一样大了。
“这次何文斌为了菊花展花了不少钱,也没和我说过,展览得了奖也是让那个婊子去领奖,我活的就像个外人。”彩彩自自语说完咧着大嘴就哭,眼泪簌簌而下。
康宁见过她好几次这样的表演了,已经毫无感觉,一点也不觉得她可怜,只觉得聒噪。
康宁很想把她撵走,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撵,只得不说话,只想自己应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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