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鲁家时,罗有志瞬间断定,那个半夜潜入鲁家的贼人乃是罗江:“他到底有何图谋?”
之前罗江前脚离开刑房宿舍,罗有志后脚便尾随上了。
直到罗江翻墙进了鲁家,罗有志才停下。
正因为如此,罗有志才能在鲁家突然警声大作,搜捕潜入者时,及时带人拜访鲁家,给罗江‘逃离’制造机会。
“先设法把他从鲁家接出来,再问他潜入鲁家的目的!”
罗有志扭头瞥了一眼灯火通明的鲁家,心中低语。
……
“家主,家里里里外外已经搜了两遍了,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鲁家。
以大长老鲁逊与小公子鲁统达为首的搜寻队伍,几乎把鲁家掘地三尺。
但那个潜入鲁家的贼人却好似人间蒸发了,没能寻到半点端倪!
“找,再找!”
“那人肯定还在家里,肯定还在!”
鲁流风的眼睛赤红如血,声音低沉的宛如一头狂怒的凶虎。
“遵命!”
一众累得半死的鲁家武者,再度投入搜捕当中。
鲁家大长老鲁逊则满脸迟疑:“家主,之前那个之人,明显是邪祟的手段,暗中窥伺咱们的会不会……”
“可能性极大。”
鲁流风的手,在一张实木方桌上微微一按,一股焦糊味顺价散出:“那帮孙子估计想要抛下咱们吃独食!”
以他换血中期的修为,调动整个鲁家的力量,居然没能找到那个潜入鲁家的窥探者。
对方十有八九,乃是来无影去无踪的‘邪祟’。
之前把他们引开后花园的纸人,便是赤果果的证据。
“家主,我很早之前就劝过您,那群人吃人不吐骨头,不能与之合作……”
鲁逊有些埋怨的道。
他觉得鲁流风行事太多冒险激进,尤其这一次,居然跟那等声名狼藉的家伙合作,可能会把鲁家整个葬送掉!
“大长老,富贵险中求。”
鲁流风打断鲁逊之:“咱们鲁家若想横压洪、章两家,独霸洪县,就必须冒一些风险!”
“可是……”
“没有可是!”
鲁流风抬起他按在实木方桌上的手,上面赫然是一个焦黑的手掌印:“你继续带人搜寻潜入者,我这便去找那帮孙子问个明白!”
“想要踢开我鲁家吃独食,我就砸了这锅,谁也别想把饭吃到嘴里!”
……
鲁家中院。
鲁统达独有的院子西侧,有一口破缸。
这缸曾是用来盛放灭火用的水的,缸口非常大,缸底破了之后,便被鲁统达搬来这里,做成了一个摆放鲜花的装饰品。
不过,如果有人掀开缸口上摆着的那团鲜花,就会发现这口大缸的缸底已经被凿穿了。
与缸底接触的土层被挖开,在土层底下赫然是一个占地五六平米的地下室。
室内装饰的粉红暧昧,尤其摆在地下室中央的一张大木床,更是干净松软,充满诱惑。
乃是鲁统达与恋人私会的小窝。
当年章云娘就曾来过这里。
现在新人换旧人,已经成了鲁统达与柳家三小姐的私会宝地。
“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没想到这温文尔雅的路通风,居然玩的这么花!”
此时,鲁统达的秘密小空中,罗江一边凝神倾听外界的声响,一边翻看鲁统达摆在地下室中的各种器具。
至于云娘的手绢,则不断有寒气往外涌!
在云娘的指引下,罗江潜入鲁统达的独有小院,悄无声息的来到这里。
任由外面掘地三尺,也没有影响到这里分毫。
不过,正在这时。
嗡~~
握在手里的手绢,忽然寒气大盛!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