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真揉着被鄷荣踹痛的屁股,无比震惊,“是她先动手,将……”
“你们若是没打她,她为何成了这副模样,而你们却衣冠楚楚。”
鄷彻话音落下时,众人纷纷避让行礼。
鄷荣掩去眸底笑色,对鄷彻道:“兄长可要为嫂嫂做主,方才我亲眼所见,
这几个疯婆子将嫂嫂推到地上,还撕扯她,嫂嫂直呼救命。”
泥塘里的邹好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瞧高枝起身后,小跑着扑到鄷彻轮椅上,在人怀中落了泪。
“王爷,您可要为妾身做主啊。”
“我去……”
鄷荣听着那小可怜般的哭诉,默默在袖底比出大拇指,心道果然女子一成婚,手段就上来了。
轮椅上的男人更是身躯僵硬,怀里多了具温软身子,他是一动不敢动,感到滚烫水液浸透里衣,心尖像是被人攥住了一般。
“王爷,她们说妾身不受您疼爱,还说东宫那些闲碎语,都是妾身传出去的,让妾身给她们下跪道歉,
妾身不愿,她们就推搡妾身,要将推进泥塘,邹姑娘没将妾身推下去,自己反而掉下去了。”
众人闻倒吸了一口凉气,都有些不敢相信,这几个姑娘这样大胆。
高枝可是堂堂亲王妃,她们敢动手?
“高枝你胡说!分明是你将我踹下泥塘。”
邹好一身狼藉看向鄷彻,瞧着高枝窝在男人怀中,心里酸得恨不得将人给扒了皮,“王爷,您一定要相信臣女。”
鄷彻眉心紧蹙,正要发话将那狗胆包天的女人给拖下去,怀里人先抬起脑袋。
美人素来清冷干净的眸子沾了红光,鼻尖染粉意,我见犹怜的模样使得众人偏了心,鄷彻更是揪心。
“夫君是信她,还是信妾身?”
高枝伏在他胸口,睫翼挂着水珠砸在他裤腿上,却又恍若浇在他心尖,引起一阵酥麻。
除了那次要出征,他从未见过高枝这般……
若不是她趁众人议论时,给他抛了个眼神,他当真以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恨不得要将那几个女人扒皮抽筋。
阿枝什么时候…这样娇了……
小坏蛋。
怎么平日里就不唤夫君了。
这模样怎么不能只给我一个人看呢。
好烦……
这些人能不能消失。
正演的兴起的高枝愣了下,就感觉后腰被人揽住,男人将外袍盖在了她身上,宽大衣领将她脸都盖住了不少。
男客们落在娇柔美人身上的目光被拦截,一时间纷纷失望。
都说高枝舞刀弄枪,是个男人婆。
今日一见,却是柔弱动人。
看来传不实。
高枝怔神,见鄷彻紧抿着唇,用外袍将她裹严实,就连脸也盖住大半,感受到那些男人们贪婪的目光,神色越发冷冽,看得出他尤为不满。
原来…鄷彻也有占有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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