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我就做得太过了。”
“确实是过了,你明天去医院道个歉吧,你沈伯父不会怪你的。”
纪瑜抿唇,她长那么大,没向谁低过头,有些抹不开面子,“爸爸,沈氏突然提联姻,是不是面临危机?你帮他们一把,算作我的道歉,可以吗?”
纪希铭面露戏谑,“我出手,怎么算你道歉?”
纪瑜想了想,“等价交换,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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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瑜出国,就像是一直被约束的狼独自进入了满是羊群的青青草原。
她恃才傲物,目空一切,将一切都玩弄在股掌之间,享受着在万米高空走钢丝的惊险快感。
在她眼里就只有三种人,亲人可以托付后背、不容任何人伤害践踏的人,普通人可以随意玩弄戏耍的人,敌人倾尽一切代价必须要弄死的人。
脱缰的野马去到了动物狂欢的乐园,疯得惊天动地,短短一个月就在国掀起狂风暴雨。
纪希铭知道孩子傲,知道孩子狂,但从未想过纪瑜能那么傲,那么狂。
他收到纪瑜单刀赴会,独自去敌对势力贩毒交易点丢炸弹的消息,生怕纪瑜没两个月给自己玩没了,连夜收拾东西出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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