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笙则是看着那几个包袱,轻轻点头:
“伤药应该是用不上,但我也给你带上了。”
“再想想。”
何洵显然是不太满意这个答案。
于是,苏南笙再次扫了几个包袱一眼,掰着手数包袱里的东西。
厚衣服带上了,换洗的里衣也带上了,还另带了一双新皮靴
何洵叹了口气才想开口,就听飞鱼在外面喊:
“主子,我准备好了。”
苏南笙看着何洵上了马车,飞鱼撤了马凳也钻进马车,车夫扬着马鞭想走。
她心里突然一急:
“等等。”
车窗“啪”的一声打开,露出何洵冷峻的脸:“何事?”
苏南笙快步靠近车窗,小声道:“临川,你小心些。”
“好。”
直看着马车消失不见,苏南笙才转身回府。
马车内,刚刚还一脸冷肃的何洵唇角上扬。
这还差不多。
旁边的飞鱼环胸望着车顶,决定下次还是在外面骑马跟着比较好。
是夜,苏合乐窝在何晋怀里,脸上泪痕斑斑。
她的左手食指包了纱布,上面隐隐透着血迹。
“我就是想将夫君临摹的字裱起来,没想到却是这般笨拙,伤了手。”
“这种小事何须你亲自动手,送去铺子不就行了。”
何晋的语气里带着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