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笙现在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却还是据理力争:
“是你自己生气跑过来的。”
动不动就生气,哪有一点大将军的样子。
她的声音娇软,还带了点撒娇的意味在里面,听的何洵唇角越发上扬。
“那我为何生气你可分析出来了?”
何洵依旧抚着苏南笙后背,语带引导。
“大概知道了,可我当时在陪母亲,不是故意不去接你的。”
苏南笙的解释略显底气不足,虽然不是故意,但她也确实没想要飞奔。
何洵亲了亲她的头顶,低声道:
“母亲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下次要以为我为先,可记得了?”
她不懂,他便一点点教,等时间长她习惯了,自然就知道该如何做。
见何洵不再计较此事,苏南笙赶紧点头。
她鬓边的头发散落,蹭的何洵的胸膛痒痒的。
他回手自软枕下摸出一根小木簪,递到苏南笙面前:“簪上。”
苏南笙伸手去拿何洵却是不松手,只把她自胸膛处拉起,支着头看着他,手上这才松了力道。
苏南笙将木簪拿到手里才发现,这木簪很小,明显是孩童用的。
“这是你小时候用的?”
苏南笙端详着那木簪,感觉上面的辟邪兽很是眼熟,跟何洵送她的那红玉发簪是一样的。
何洵抚着苏南笙后背的手一顿:“你再想想呢?”
不是?
苏南笙蹭着那兽首,感觉除了那红玉发簪,这辟邪兽还在哪里见过。
蓦的,苏南笙心头一动,道:
“小童戴这种样式最是辟邪,我小时候也有过一根这样的,后来送人了。”
何洵长长吁了一口气,畅快又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