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好,莫说是办宴请客,就是邀请她们赴宴的请帖都没有。
李姨娘脸色越来越阴沉,瞪圆的眼里似乎有怒火在燃烧,亮的有些诡异。
她越想越气,紧紧咬着后槽牙,因为太过用力,她额角的青筋都凸了出来。
“王嬷嬷,你给我去告诉苏合乐,让她今夜去跪祠堂,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若不是身体还没有恢复,她一定要亲自给苏合乐一些教训。
她不好过,苏合乐也别想好过!
何洵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回到卧房时,发现苏南笙站在琉璃缸前,看着里面的锦鲤发呆。
何洵走到她身后,才想出声,就听苏南笙道:
“你说邵坦可会按照咱们的计划来?”
“会。”
何洵揽住苏南笙的腰,将她带到美人榻上。
“可万一他不上钩怎么办?”苏南笙依旧有些担心。
何洵垂头拨弄着苏南笙的腰带,漫不经心的道:
“不上钩?那他如何堵住众人悠悠之口,崔亮回宴会时可就把这事悄悄传了出去,宴席还未散,邵坦就告辞离开,估计是写奏章去了。”
今日他们演这出戏,一来是想揭穿邵坦剽窃他人心血的小人行径。
二来也是想逼迫于他,让他将这疏河工案摆到明面上,小事化大。
何洵之所以叫上兵部的崔亮,就是想让他看到此事,察觉里面的诡异之处。
兵部本来就气邵坦抢功,如今有这么好一个机会,崔亮自然不会白白浪费,肯定会将此事宣扬出去。
而邵坦既然已经做了小人,说这疏河工案是他所作。
那哪怕是得罪陈玄,他肯定也要将这事按死了,变成板上钉钉的事实,以堵众人悠悠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