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喝多了。
巨幕上电影仍在放映,很快就到了闻颂期待的那个情节。
这场喜剧的男女主正经历完一系列的内心挣扎终于决定要打破身份不对等的禁忌在一起。
这是一场漂亮的、不可或缺的大尺度戏码。
闻颂没有等到,现在观看着的只有喝醉的隐卫和她的少家主。
准确来说是,三分演出八分醉的隐卫和在感情漩涡中混乱挣扎的少家主。
南浔靠在沙发上,醉眼朦胧盯着屏幕,从专业的角度点评:
“导演拍得很有美感,那个镜头确实应该拉近。”
但她看似点评,视线却逐渐移到正手足无措想去找开关关掉电影的席予清身上。
月亮变成了粉月亮。
他皮肤白,因此脸上、脖子上、耳尖上晕染的红更多的像是粉,杂糅他本身的清冷感后,简直诱人到想让人立刻伸手去够。
她知道自己能够到,也只有她能,别人都不行。
无与伦比的满足感遍布全身,她兴奋到眼眸都有些发亮,的确存在的酒意在侵蚀大脑,放大她所有的情绪。
于是她伸出手,拉住了那只就连指节都在泛粉的手。
耳畔让人脸红心跳的戏码在此刻已经没有人去关注。
“浔,怎么了”
席予清的疑问还没说完,就被拉过去跌倒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他惊到,下意识护住了跟着倒下来的人。
他看见一双亮亮的笑眼,其中爱意流淌。
似乎又产生错觉了,他怎么总这样。
“浔,你先起来好吗?等我把这边收拾好,一会儿就带你去洗漱。”
席予清故作镇定,哪怕心跳早已过速,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