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煜平慌了,“你胡说什么?”
他了解自己儿子,他是贪花好色,可也不至于蠢笨到不看场合和对象。
就是今天出发前,他和他妈还耳提命面过,他也答应得好好的。
这女人是在胡诌!
倒是说陆时野坏话这点,倒是真有可能......
他暗骂一声,避重就轻改问道:“就算奕铭被有心人引导说了几句胡话,那你们小姑姑又做错了什么,你要把她也扔水里?”
“小姑姑啊~”她拖长了尾音,“没什么呀,她担心儿子,就自己跳下去救他了呗。”
“母子情感天动地。”她拍了拍手。
赵煜平脸都黑了,“你以为现场只有你一个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路小姐,巧舌如簧也不能颠倒黑白。”
他看向那些跟着来的小辈和佣人,“你们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又看向陆老爷子,“爸,今天不管怎么说,您也必须得给您亲女儿亲外孙一个说法,海棠母子好心回来吊唁,怎么能不明不白在一个外人手里受这么大的折辱?”
陆老爷子没理他,杵了下拐杖,虎目圆瞪地扫向那一堆人,“说,谁敢说谎,就永远别再进我陆家。”
他心里其实自有判断。
海棠母子向来嚣张,一定是说了什么得罪了路杳杳,但是一点口舌之争,她就一副要杀人的架势,对长辈动手也百无禁忌。
这样的女人,要是过了门,岂不是要上天?!
他今天是存心煞煞她的锐气。
就是时野非要保她,也绝不能轻飘飘揭过。
被各方目光盯住的一群小鹌鹑顿时压力山大。
赵姑父和老爷子都不好得罪,但另一边可是陆时野啊,还有路杳杳这个外表天使,手段魔鬼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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