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有种直觉,如果当时傅景策不是被陆时野逼急了,着急和她定下关系,不惜和路家合谋以路杳杳外婆的手镯逼她就范。
路杳杳也许还不会反扑得这么厉害。
他们毕竟有多年青梅竹马的情谊,就算后面傅景策因为温凌和赵隋做了糊涂事,以她对路杳杳的了解,那也就是分手就算了。
看在她儿子曾经也护过她的份上,她不会放任陆时野对傅家下手。
是傅景策和温凌欺人太甚,一步步将人逼到了这个地步。
到现在,毫无情分可。
傅夫人痛心地看向红肿着脸,一不发的儿子,“现在不是你追求爱情的时候,你觉得,就算你把她抢回来,你又守得住吗?”
傅景策的眼神动了动。
傅夫人冷酷地下了论断,“温凌已经入狱了,就算出来,也对你毫无帮助。傅家没有第一时间跟她撇清关系,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你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强大的姻亲。”
傅临因为傅景策为了温凌几次冲昏头脑,让傅氏损失巨大,又招惹了陆时野这尊大佛,让全公司每天提心吊胆。
对傅景策这个继承人非常不满。
傅夫人看得清楚,“你不用点心思,拿什么跟你爸争,跟外面的野种争?”
傅景策仍然不愿意屈从必须联姻才能保住地位的命运,“那个孩子,我不会让它出生。”
上次去医院,他亲眼目睹了父亲陪一个女人去做产检。
但他并不觉得,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能够威胁到自己。
傅夫人冷笑,“你以为就只有那一个吗?一个不出生,还能有下一个,下下一个,还有那些他养在国外的,已经成人的,你要拿着刀,一个个去杀了他们吗?”
傅景策猛然看向她,眼中布满了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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