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在外高岭之花,在内浪到飞起。
他不精神分裂吗?
“让他们知道我有多沉迷我老婆吗?我是无所谓,但某人以后不能耍赖害羞不去我办公室了。”
“我服了!”路杳杳又伸手捏他嘴巴,趴在他肩上摆烂,“我输了。”
论搞颜色她真不是他的对手。
陆时野笑着把她往上颠了颠。
又过了一会,她又问他,“累不累?”
其实一点都不重,背她跟玩似的。
但陆时野没回答问题,只是温声笑道:“需要一个奖励。”
路杳杳大方地“吧唧”一下亲在他侧脸,“充电。”
索吻成功的男人,愉悦就从眼角眉梢透出来。
整齐的玉兰花形状的路灯,将路上穿着西装的高大男人和他背上一袭绿色长裙的女人的笑容映照得温馨明亮。
别墅区这边很安静,夜色已深,明月高悬,空旷的道路只有他们自己,像是天地间唯此二人。
路杳杳突然问他,“陆时野,你觉得最难熬的是什么时候?”
偌大一个陆家,却没有一丝温情,他也会有孤独的时候吧。
陆时野想了想,“我妈还在的时候吧。”
不是年幼失母时,不是与狼共居时,也不是国外刀山血海生死徘徊时,只有爱,才会让人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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