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碎碎全部的铜钱和碎银子加起来,一共六十多两。
按照一个炊饼六文钱来推算,六十多两银子,相当于现代的三万多块钱了。
这年头,即便在东京,买个安身的屋子也只需要五十两白银。
在清河县,二十两就能拿下。
武大郎的存款足够买三套房。
这不算有钱怎么算有钱?
怪不得武大郎能把武松一手带大,时不时帮他收拾烂摊子,还能给他路费盘缠,让他去外地跟名师学武。
手里头还真衬几个。
不过,武植不打算动这些钱。
这些都是武大郎的血汗钱,不是他武植的。
等武松回来,他就把这些钱当做是武大郎的遗物,全部交给武松处理。
临睡前,武植告诉自己。
不要再纠结做不做武大郎这件事了。
你现在就是武大郎!
从此以后,就做好武大郎,享绿帽人生吧。
翌日一早,武植起床仍是做了十笼的炊饼,另又单独做了二十套煎饼果子,挑着担子沿街叫卖。
他一边卖炊饼,一边留意街巷两旁的铺子。
在看到一家铁匠铺时,便立即放下担子走了进去。
铺子里热烘烘的,烧着好几个大火炉。
几个汉子赤着膀子,正举着锤头砰砰铁。
他们本来就凶悍,在看到武植进来后,眼神更是充满了鄙夷和挑衅。
武植平时并不怕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