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花子虚的宴会结束,他一定要找个茬,狠狠修理修理这个三寸丁!
但,武大郎到底就是个底层得不能再底层的蝼蚁,他再生气,也是不把这种人放在眼里的。
好比他被虫子咬了,他只会责怪管理不善的下人,而不会记恨那只虫子。
所以,他眼中杀气所聚集的对象,还是花子虚。
有花公公撑腰又怎样,他想要一个人死,这个人就绝对活不成!
另一边,武植还不到傍晚就回了家。
刚拐进巷子,他就注意到家门口还有几个男人在探头探脑的。
他的脸色就沉了下去。
但等走到门口,心情又轻松了许多。
因为家门紧紧闭着。
那几个男人就算把脑袋抻掉了,也什么都看不到。
“呦,三寸丁回来了。”
“是你把小美人锁在家里头的吧?”
“武大郎要我说你何必呢,像你这样的势必守不住那么如花似玉的美人,你关门有什么用?”
“就是!该鸭的早晚得鸭,不如敞亮点,把门开开,让兄弟几个都饱一饱眼福。”
“或者,让咱们都尝尝鲜,我看也未必不可呢哈哈!”
这几个混子是这一带有名的街溜子,当着武植的面,话赶话的不留情面不说,还越说越来劲。
武植就默不作声,把担子放下。
“想尝尝鲜是吧。”
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
“我他娘的让你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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