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琰质问道。
自从上次谢知非用南柯梦治疗楚慕后,楚琰其实一直都与他有联系,知道他和他背后之人的意图。
之所以不拦着他们,任他们肆意妄为,楚琰也是想借他们的力杀了鼎元帝。
“别说区区一个狗皇帝,就算是肃王,只要少主您一声令下,我等定为您摘了他们的脑袋。”
“小生的话,也是大将军纥骨渊意思!”
他的这句话让楚琰惊讶地瞪了下眼。
没想到,谢知非身后之人竟是纥骨渊!
楚琰眯了眯眼,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他如今人在何处?何时能来见我,共商大计?”楚琰顺势问道。
“少主莫急,大将军人还在漠北,不过不影响我们行动。”
“小生给您个忠告,啥鼎元帝之前,还是先利用肃王府这些蠢货,先去对付梁王势力。”
“比起外强中干的纸老虎鼎元帝,他更是我们的绊脚石!”
“不妨告诉您,那浮山制造武功的景观澜,虽是景家人,却是替梁王效命的。”
说罢,谢知非自己都觉得有趣极了,掩面轻笑。
楚琰额角冷汗都快下来了。
他的面色越来越沉。
他感觉,他和肃王府的众人就像是明处的白纸,那看不见的暗处,梁王、缪家、漠北、鼎元帝
这些是他所知,那么他不知之处,可真是不敢想。
见楚琰脸色不佳,谢知非安慰道:“少主不必担忧,杀梁王的鼎元帝可同时进行,我们的人已经安排妥当,就在四月中旬的圣寿节,让鼎元帝寿日变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