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伤痕累累的身体已经变得麻木。
就在不远处瓦拉兰克斯看到那个卡斯帕也躺在地上,他似乎是在自己落地的前一瞬间跳了下去才没有被自己压死,不过他口鼻流血显然也受了内伤。
看到自己还活着后这个卡斯帕还是挣扎着站起身提起剑向自己走过来。而周围的敌人也是一拥而上――虽然他们并没有装备什么火器,但是对于重伤坠地的龙而那些冷兵器已经可以致命了。
瓦拉兰克斯挣扎着站起身,甩动尾巴让那些敌人无法近身,但敌人却向他投出长矛,试图从远处扎死这条已经是强弩之末的敌龙。
瓦拉兰克斯连忙俯下身保护脆弱的侧身与下腹,用背后的硬鳞抵挡这些长矛。虽然背后上已经是伤痕累累,但抵御这些矛应该还是可以的。
可就在这时却有一连串的刺痛传入瓦拉兰克斯的大脑,这种感觉仿佛是钢针穿过鳞片的缝隙刺入皮肉,虽然不致命但很是痛苦。
瓦拉兰克斯回头向痛处看去,只见一个钢制钩爪卡在身上――钩爪的头部似乎有什么特殊结构,敌人只要一拉动绳索爪尖就会刺入鳞片的缝隙卡在自己的身上。
瓦拉兰克斯只能站起身拼命抖动身体,但是投出的长矛与抛出的钩爪轮番攻击让自己无力反抗,很快自己身上便插满长矛,挂满钩爪,甚至还有一个钩爪缠到了自己的角上。
如果是全盛时期这些钩爪是不可能困住自己的,自己甚至可以把拉绳的敌人拖到空中。
但是现在自己连站都站不稳,在敌人的轮番攻势下只能任其宰割。
很快敌人不再发起远程攻击。瓦拉兰克斯发现一部分敌人开始拉动连接在钩爪后绳索控制自己,而另一部分持近战武器向自己冲过来,其中也包括那个卡斯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