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如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眼底的认真和郑重，嘴角那抹无所谓的笑容消失了。

好半晌，她用同样认真的口吻回问：“你当年要她打掉孩子，逼她走上绝路的时候，顾念过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情义吗？”

“我让你打掉孩子是因为......”沈延风握住她的肩膀，凝睇着她的眼睛，却说不下去了。

他忽然不敢继续看她的眼睛。

沈延风松了手，缓缓起身坐到了沙发上，像在解释又像在敷衍，“我那么做是为了你好。”

苏锦如感觉心尖被人用刀子一下豁开了口子，鲜血喷涌却不觉得痛。

她早就痛过了，痛得麻木了。

她嘲弄道：“是啊，如果你是早打算好要离婚，有孩子确实是累赘。”

“不是的！”沈延风急急否认。

苏锦如挑眉，“沈总，不管你怎么想，但我真的不认识你前妻，至于你和苏想容办的那些......嗯......事，的确都是夏莎告诉我的。她大概......太心疼苏锦如了，所以才会愤愤不平吧。”

她缓了口气，“沈总如果没有别其他事的话，我今天想提前下班。”

沈延风皱眉盯着她，好一会儿，眼底的疑惑才换上了往日的平静如水，“稍等，我处理几个文件跟你一起回去。”

“不必。”苏锦如说完转着轮椅转身，费劲儿的开了门锁，狠敲几下喊道：“小何，开下门。”

她今天，真是没心情应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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