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如叹口气，露出自嘲的笑容，一口吞了那个虾饺，使劲嚼啊嚼，好不容易咽下去，却感觉要把自己噎死了。她盯着粥碗愣了一下，没说话，也不知道能说什么，缓了缓继续喝粥。

她很想问问小何对内鬼有没有谱，但又不想去猜测任何一个人。

能把整个设计都偷走的人很有限，不管最后确定是谁，都会让苏锦如无比痛心。

“其实这种东西完全没有办法告抄袭，所以miss的重点是抹黑，以及搞臭涅槃的名声。其实这在商场是最没有杀伤力的打击，咱们应该庆幸。”小何淡定地分析了事件的性质。

“我明白......”苏锦如用勺子戳着粥碗，“作为老板，在这时候关心被判多过于关心利益，是不是太不称职了？”

“还好，你是个调香师，如果你哪天变成沈总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性格，恐怕对涅槃来说会是致命性的打击。”

小何的安慰真是十分中听，见她的脸色有所缓和继续说：“但这件事确实是我们的疏忽，需要自省。”

“嗯。”苏锦如点头。

这件事发生之后，她一直无比冷静，甚至在看见那个广告的时候没有半分慌张，而是在第一时间做出了所有该应对的工作。或许是最棘手的问题已经告一段落，所以才会让所有不理智的想法都冒了出来。

沈延风办公室，雪诺把一摞厚厚的调查材料放到他的办公桌上。

“最上面的是我觉得有问题的。”她交代完之后赶紧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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