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明远等人在自家不断的谋划时。
另一边,慈宁宫内,熏香袅袅。
太后娘娘屏退了左右,只余苏无忌一人在宫中。太后上官嫣儿斜倚在凤榻上,脱掉鞋子,露出一对玉足,看着下方恭敬肃立的苏无忌,凤眸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小苏子……噗,哀家还是习惯叫你小苏子。如今你位高权重,哀家也得喊你一声苏掌印了。”太后娘娘刚想说话,一提到称呼便忍不住笑了出来。
“太后娘娘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莫说小苏子了,娘娘就是喊奴才一声夫君,奴才也是敢应的。”苏无忌笑着打趣道。
话罢,苏无忌无比自然的上前,对着太后娘娘的那一对玉足便开始按摩起来,弄的太后娘娘无比舒服。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太后娘娘嗔怪的看了一眼苏无忌,却是没有生气,更没有推开他那不老实的手,心中反而还以为苏无忌口中的那句“夫君”而感到痒痒的。
别说,她还真想叫一声夫君!
但是……叫不出口!
封建礼教的束缚,加上太后地位的尊严,让她始终无法放下架子,像寻常女子般向苏无忌撒娇。
尽管,她心中无比的想,甚至做梦都梦到了好几次。
每一次梦到,都让她必须得沐浴一次,换洗一下衣物才行……
“哼,还以为你一心只忙公务,忘了我呢。亏你还知道是我的夫君……”太后娘娘在心中无比得意的道,之前因为苏无忌来得少的不满也瞬间烟消云散。
当然,表面上她还是一本正经,丝毫不敢表露自己的小心思!
“咳咳……归正传,今日朝会上的风波,哀家都看在眼里。”太后娘娘继续一本正经的说道:“你那个‘一条鞭法’,哀家虽不甚明了其中细节,但既是你提出的,想必是为国为民的好策。哀家信你,所以准了。”
紧接着,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但周明远那老狐狸,还有整个帝党,前倨后恭,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其中必然有诈!他们绝非真心支持你,只怕是包藏祸心,想借此机会,行那‘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之事,将这好好的经给念歪了!”
太后久居深宫,执掌朝政多年,对官场上的这些龌龊手段看得分明。她坐直了身体,目光锐利地看着苏无忌:
“你要明白,这非后宫之事,你一道命令便可通行。这是关乎全国的政令,需要成千上万的地方官员去执行!而这些官员,十之八九都出自文官集团,与周明远等人盘根错节。他们若阳奉阴违,集体软抵抗,你的改革,必将寸步难行!届时,非但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可能激起更大的民怨,让你……身败名裂!”
太后的担忧不无道理,这也是周明远敢于“支持”的底气所在。
他要干的,就是把事情越搞越坏,让苏无忌的改革成为一场笑柄,让苏无忌背负白莲教作乱的责任!
苏无忌听着皇后的话语,深深一揖,神色平静却坚定:“娘娘明鉴,深谋远虑,奴才感佩于心。帝党之险恶用心,奴才亦心知肚明。他们无非是想将奴才架在火上烤,等着改革失败,看奴才的笑话,甚至借此将奴才彻底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