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老服下朱果后,虽伤势缓解不少,但仍未能痊愈。
这类奇物,往往,教他们做人便是!”
金三丘左手微抬,示意其稍安勿躁,目光转向平老,变得锐利起来:
“平九霄,我金三丘向来以理服人。我徒儿昨日在荒林所得之物,听闻被你门下弟子夺了去?”
“拿出来吧,物归原主,我便当此事是个误会,即刻带人离开,如何?”
站在平老身旁赵光义,见对方如此颠倒黑白,强词夺理,按捺不住,喝道:
“放屁!小的强抢不成,便叫老的来夺?你们金雷武院果真是一脉相承,从上到下都是如此无耻!”
金三丘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慢悠悠道:
“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大。徒儿受了欺负,做师父的自然需来这里替他讨个公道,要个说法。天经地义,不是吗?”
说罢,他眯缝着眼,望向平老。
胖脸上笑容渐敛,一股无形的气势开始凝聚:
“平九霄,看来今日,老夫不得不向你讨教几招了!”
一直冷眼旁观的江青河,心中念头急转。
这金三丘根本不容辩解,一口便咬定朱果是他们抢夺而去,分明是借题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