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怪姜屿宁那个死丫头,因为她让父亲惩罚了我,我心中憋屈出去喝了几次酒才被别人拽去了那种地方……”姜云铮气愤道。
沈氏吃惊的望着姜云铮,他可真会给自己开脱。
昨日晚上她问过,可姜云铮信誓旦旦,不成想她让人出去找便遇到了上门追债的阿梨。
事情被发现,他竟然将责任推到了姜屿宁身上?
她今日真是好好认识了姜云铮。
“死丫头!她为什么要回来!”陈德容膈应姜屿宁到了极点,“因为你做的这件事情,让春风楼敲诈了五千两便算了,姜屿宁也捡了便宜,她威胁我交出了香料铺子的收入!”
“什么?”姜云铮双眼瞪得浑圆,“她凭什么!谁给她的胆子威胁娘?”
姜云铮这时才明白为何刚刚碰到姜屿宁她那般说话,不是她学乖了,分明是故意在阴阳他!
“我这就去找她,我看她就是讨打,从她回来家里被她搞得就没有消停过。”姜云铮怒气冲冲。
“不能去。”陈德容喝止,“现在要是惹火了那个死丫头,她将事情捅到你父亲那里,少不了一顿家法伺候。”
说到家法,姜云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犹豫,上次父亲的惩罚想起来还让他心惊胆战。
“那也不能便宜了姜屿宁!”姜云铮气不过。
“铮儿,你当前最重要的事情是通过禁军选拔,姜屿宁那个死丫头猖狂不了几天,娘会解决。”陈德容对姜云铮充满期待,“以后决不能再去春风楼那种地方,不能让你夫人伤心。”
说罢,陈德容将沈氏和姜云铮的手拉到一起。
“娘放心,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被骗了。”姜云铮握住沈氏的手。
沈氏蹙眉,不好驳了陈德容的面子,又忍不住那股恶心。
“呕……”沈氏用帕子捂住嘴背过了身。
“夫人身体不舒服?”姜云铮嘴上关心,眼里却掩不住嫌恶。
“请大夫来。”陈德容命令,眉眼中隐隐露出一股喜意。
……
“小姐,侯夫人并没有惩罚世子,世子夫人好像身体不适请了大夫。”月白进来将打听到的消息告诉姜屿宁。
姜屿宁放下手中的账本,不觉意外,“果然还是不忍心惩罚她捧在心尖上的长子。”
“多注意下沈氏那面的动静。”姜屿宁又说。
算算日子,沈氏的肚子该是有动静了。
“是。”月白应下,恭喜姜屿宁,“小姐,你拿回香料铺子,以后再也不用看他们脸色,银子都是小姐的。
“才拿回一万两,她们这些年花的可不止这个数。”姜屿宁看一眼匣子中的银票,雀跃是有的,可更要打起精神。
她母亲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会在她身上想办法找补回来。
“阿梨那面如何?”姜屿宁又问。
“小姐大方给了阿梨五百两赎身,剩下的银票她会送到香料铺子。”月白跪在了地上,给姜屿宁重重磕头。
“起来,这是作甚?”姜屿宁伸手拉月白。
“是小姐仁慈拉我姐姐出苦海。”月白磕了三个头才起来,“奴婢替姐谢谢小姐。”
阿梨是月白的姐姐,两人无依无靠,阿梨被骗进了春风楼。
也是因为阿梨卖身才不至于让月白饿死。
这本是月白的秘密,自从她进了姜家,阿梨便不和她联系,怕给她招惹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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