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站住。”
姜云成和姜屿宁几乎同时开口、
两人目光相对,眼神截然不同。
“大师不能蒙受不白之冤,传出去岂不是说我侯府不厚道,这不是侯府的待客之道。”姜云成坚持,“姜屿宁,你必须和大师道歉!”
“大师刚刚做的龌龊之事,爹爹和我们都亲眼所见,他先是反口咬我勾引,得知被他动手动脚的人是二哥之后又说喝醉不省人事。”姜屿宁扫一眼山居大师,“我看大师花巧语的本事要比画技厉害许多!”
“爹,娘,你们看看姜屿宁什么态度,真是不像话!”姜云成想今日一定要好好教训姜屿宁。
陈德容自是向着姜云成,“侯爷,不过是喝酒误事,大师还要帮成儿办画会,都解释清楚了,不如就算了?”
姜荣昌脸色缓和一些,面露犹豫。
“我看二哥深受其害,不如请靖北王过来断一断此事究竟是谁对谁错?”姜屿宁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以前在家中看惯了她低眉顺眼的模样,任谁都以为她是个好说话的。
可如今身份不同,一说到靖北王,众人对姜屿宁的态度立刻多了两分忌惮。
“我们侯府的家务事,何时要轮到外人插手了?你一日未嫁,一日是我们姜家的人,不用拿靖北王出来压人。”陈德容最看不惯姜屿宁的这幅态度。
“有赐婚圣旨在,女儿的安危便不是侯府的家务事。”姜屿宁说罢扭头去吩咐月白,“去请王爷来。”
“是。”月白要去。
“姜屿宁,你到底要做什么!”姜云成伸手扯了月白一把,不让她去。
姜屿宁眸光一厉,着急去看月白,眼神在询问她有没有事。
月白只是被推搡一下,摇摇头。
“都是鄙人的错。”山居大师忽然开口,冲姜屿宁拱手,“请大小姐原谅,不要再和世子起争执了。”
若是真的把靖北王请来,他真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不成想好事没成,还碰上个硬钉子,竟咬着不放。
“好了,把你带来的人带出府去安置。”姜荣昌皱着眉头开口,“办好了画会也别亏待人家。”
“爹,又不是大师的错,为什么要大师走?”姜云成愤愤不平。
分明就是父亲怕了靖北王。
“再多说,你也滚出去!”姜荣昌没好气吼了一句。
姜云成只能禁声了。
“宁儿,这下你满意了”陈德容掩不住冷哼,“要是画会出了纰漏都是因为你!”
“画会是月儿妹妹提议的,二哥的画技了得,大师也是二哥一力维护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姜屿宁半点儿关系都不要沾上,“大师有没有问题大家自己心中自有判断,我已经提醒过了,出了岔子也是你们自己承担。”
“你。你……”陈德容被姜屿宁气的一个倒仰,“我说你一句都说不得了,我说一句你有十句等着我……”
“侯爷,宁儿如今真是攀上高枝了,丝毫不把我们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