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会咬人的狗不叫,没想到这徐春明竟有这种本事!早知如此,当初便该趁着碧春楼没有名气的时候,将他压得再也翻不了身!”
    许老爷子听了不由得咬牙切齿道。
    “爹当初能把碧春楼的厨子挖走一次,未尝不可以再挖走第二次,只不过这徐春明怕是不会在同一个坑里栽倒两次,怕是要多费些功夫。”
    “还有一事,徐春明一向谨慎,这么多年不敢出头,这次突然踩着许家上位,怕是背后有人掺和,这人,二哥也应当认识,”许清宴自己受不气,也不想让许铭川好过。
    “来人!把二少爷叫过来!”许老爷子哪里不明白许清宴的意思,八成是许铭川这个逆子又到处得罪了人,这次踢到铁板了。
    “爹,您找我有何事?”
    “啪!”
    “逆子!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又出去招惹祸事了?还不快从实招来!”
    许老爷子心里又急又气,直接朝着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的许铭川打了一巴掌。
    “爹!儿子到底做了什么惹您生气,你总得和儿子说一下吧?”许铭川刚进来便被扇了巴掌,还是当着一向与他不和的许清宴的面扇的,心里又委屈又有几分憋屈。
    “二哥,这次爹可没冤枉你,你平日里肆意妄为,得罪的人怕是自己都记不清了,若非爹给你收拾烂摊子,怕是早就惹祸上身了,你可还记得先前你让人栽赃陷害过的魏娘子?如今她对许家有气,竟与其他人合作,让我许府损失惨重。”
    “那不过是个村妇罢了!当初若非有知府帮着,她哪会这么容易就出来,就凭她,也能让我们许家损失惨重?三弟,你就别开玩笑了!”
    许铭川能记起宋玉书还是因为上一次他被刘知府罚了顿板子,这才想得起来,否则他早就把宋玉书忘了。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相信宋玉书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只觉得是许清宴看不惯他,想让他背锅罢了。
    “我骗你做什么,先前那低价纸二哥可还记得?当初刘知府为何嘉奖她?且偏偏是她与白家都被嘉奖了,而这次徐春明出头的事里也有她的身影,徐春明若真有那些菜方,根本不可能藏着掖着这么久,偏偏是与这魏娘子接触之后才突然靠着这些菜方出尽了风头,若说这两件事没有她的手笔,你觉得可信吗?”
    许清宴原本觉得他这二哥蠢也挺好的,至少根本没办法与他挣家产,没想到对方蠢就算了,还四处惹麻烦,以往有许老爷子兜底,没有妨碍到他的利益,他可以视而不见,如今许铭川却是为许家招惹了一个强敌,害得他们这段时日都忙得焦头烂额,这让他如何能不气。
    “不就是让她在牢里关了几日吗?我也挨了板子,这还不够吗?要我说,她竟然如此不识好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许铭川被许清宴怒斥,觉得有些下不来台,只是他虽然一肚子坏水儿,但确实不是经商的料子,只会想些阴私的法子对付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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