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初见她眼神都快直了,将人送回了永安宫,叮嘱她好好歇息,宁安窝在锦初怀中撒娇:“多谢皇祖母。”
    哄起人来一套一套的,让锦初拿她没辙。
    “好好歇息,明日下了学再去慈宁宫。”锦初还不忘对着呈安叮嘱。
    呈安点点头应了。
    两个孩子许是累极了,早早就歇了。
    次日蒙蒙亮,宁安做了个噩梦被惊醒了,刚有点动静,呈安摸了过来,握着她手:“皇姐……”
    看着身边的呈安,她又打了个哈欠,嘟囔几句翻身继续睡了。
    这样的日子呈安已经见怪不怪了,等着人睡着了,翻身麻溜地上了上榻,盖好被子睡着了。
    到了练功时,星儿来敲门。
    二人也不贪睡,洗漱用早膳,再去学堂之前又练了大半个时辰马步,飞雁对两个孩子要求并不高。
    因此没吃什么苦头。
    宁安却表示:“飞雁姑姑,我什么时候能练飞檐走壁的本事?”
    闻,飞雁嘴角轻轻抽搐:“长公主,这事儿急不得。”
    “可爹爹说,他五岁就可以翻墙头了。”宁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哄得飞雁当真了。
    毕竟她也确实没有对两个孩子下狠手。
    “我爬树都费劲。”宁安指了指一旁的梧桐树。
    呈安皱着眉:“你老想着飞檐走壁做什么?”
    宁安对着呈安翻了个白眼,一副你不懂的架势,她跑去找飞雁撒娇:“皇祖父说等我再长大两年就可以学骑马了,飞雁姑姑,我不怕辛苦。”
    飞雁拿她没辙:“那从明日开始,可不许哭,奴婢也不会拿您当公主。”
    “行!”宁安一口就答应下来。
    而后才乐颠颠地拖着呈安去学堂,蹦蹦跳跳看上去心情极好。
    到了学堂,听着夫子一口一个之乎者也,宁安打了个哈欠,揉着眼听着,好不容易等可以休息时。
    伴读李姑娘凑上前,在她耳边嘀嘀咕咕。
    宁安的瞌睡虫一下子就没了,整个人也来了兴致:“果真?”
    “我家就住在国公府隔壁,听了一晚上惨叫,后半夜还请了大夫,天亮后就送去了少林寺学武去了。”李姑娘道。
    身后的沈姑娘也跟着点头:“昨日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国公夫人已被禁足,父亲说,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就要被罚。”
    一开始沈姑娘也没听懂,父亲解释国公府想和皇族攀亲戚,她就懂了。
    陛下和太后讨厌算计的人。
    尤其是太后,昨日公然让国公夫人没脸,也是警告其他人,别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宁安倒是没想太多,只是单纯地觉得那个世子脑袋有病,从那么高的假山掉下来,身边又刚好没人跟着。
    万一她没经过,真溺死了怎么办?
    她讨厌国公夫人没完没了地追着自己道谢。
    “长公主,今日太傅的课您听明白了吗?”年长两岁的于姑娘一副小大人模样似的问。
    宁安点点头。
    于姑娘诧异,手里的书籍做好了批注,还想给她讲解几句,却见宁安已经脱口而出,张嘴就来。
    且一字不差的能将太傅的话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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