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彤以为他要走。

她从床上起来抱住了他的腰腹。

“套话？”厉璟辰任由她抱着，微微侧眸，“人家是傻子么，能被你套话？”

“万一说漏嘴呢，他本来说要和我吕冰玉的事情，我以为他会说。”

厉璟辰转过身来，注视着她，“没有万一，只有万零，就算你能套出话，也是人家故意泄露，故意让你知道的假情报。”

姜彤皱眉，“但是他知道崔莹莹。”

厉璟辰沉了一口气，什么意思？

姜彤这才拿过手机给他听，被邵时序打断了一些话，已经听不清楚。

姜彤说，“他们公司那个叫吕冰玉的总监，给我的感觉，和崔莹莹很像。”

厉璟辰挑了挑眉。

姜彤和他说出了她调查的事情，这个吕冰玉说话的调调，很像是崔莹莹，而且吕冰玉还经常在背后给她使坏。

“她给你使什么坏了？”

“我已经解决了。我本来怀疑，她是不是崔莹莹。可我记得你和我说过，崔莹莹已经死了。”

厉璟辰颔首，“跟你离婚之后，她确实是跳河自杀了。”

“你亲眼看见了吗？”

“这倒是没有。”厉璟辰摇了摇头。

“我妈亲眼看到了，她告诉的我。”

姜彤眨了眨眼睛，所以他也不能断定崔莹莹是不是真的死了？

厉璟辰严肃道，“当时确实有报道，她确实跳河了，后面也确实被销了户。”

因为当时崔莹莹的死亡销户，还是厉璟辰帮忙去办的。

姜彤猜测，“万一她当时没死呢？”

厉璟辰摇头，“没死的话，早就露面了，怎么可能潜伏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