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临盯着她的眼睛,想要问出了那个让他困扰不已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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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月清儿也福临心至,几乎是脱口而出:
    “夫君的疑惑是……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急着收回镇北王府的兵权?”
    一句话,宛如一道闪电,劈开了萧君临脑中的迷雾!
    萧君临眼中精光一闪,赞许道:“聪明!继续说下去。”
    得到夸奖的月清儿,更来劲了。
    她歪着脑袋,分析道:
    “你们镇北王府,手握北境百万镇北军,是大夏北方的定海神针。
    在这个节骨眼上,贸然更换主帅,必然会引起军心动荡,北境不稳。
    到时候,我们拜月国旁边的那些以及北境之外虎视眈眈的国度,肯定会趁虚而入。
    这时候,如果新皇帝刚刚登基,内忧外患一起爆发……你们大夏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月清儿想了想。
    “屋漏偏逢连夜雨。”萧君临替她说道。
    “对!就是这个!”月清儿用力点头:
    “立储退位,本就是将大夏这个屋子捅了个大窟窿,可你们的皇帝,还要主动掀起一场北境的大雨。
    这不是存心让新皇帝不好过,让整个大夏根基动荡吗?太奇怪了!”
    萧君临嘴角的弧度,一点点上扬。
    他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思维误区。
    他只站在了一个宏观的,天下格局的视角去看待这个问题,却没有从一个人的视角去看问题。
    月清儿看着他的表情,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
    “啊!我明白了!”
    她激动地说道:“收回兵权这件事,从他对你的态度来看,绝对不可能是假的。
    虽然在我们拜月国,我父皇绝不可能对镇国王爷的后人如此刻薄……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
    她的声音顿住,一双美目因为那个即将脱口而出的猜测而瞪得滚圆。
    “立储退位,是假的!他根本就没想退位,所以才敢收回兵权,因为他自己依然是皇帝,能镇得住!”
    萧君临缓缓点头,接过了她的话,将最后的谜题抛了出来:
    “既然他是装病,那他又为何要用皇位做诱饵,眼睁睁看着他九个儿子斗得你死我活,甚至已经开始见血了呢?”
    月清儿脸上的兴奋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法喻的惊恐。
    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颤声道:
    “他……他想让他的儿子们……死一些?”
    “天呐!那怎么可能!他是他们的父亲啊!”
    看着月清儿那副三观尽碎的震惊模样,萧君临的眼神,重新变得深邃,且愈发锐利。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吐出了心中最后的一丝疑虑:
    “是啊,我也觉得匪夷所思。
    但是,当你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因素之后,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也一定是真相。”
    月清儿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他那双仿佛能洞穿世间一切阴谋的眼眸,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以致于饱满酥胸起伏,波澜壮阔。
    她终于明白,这个男人肩上,背负着何等惊天的压力。
    看着他紧锁的眉头和紧绷的侧脸,月清儿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心疼。
    她向前一步,吐气如兰。
    “想这么复杂的事情,一定很累吧?”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异样的妩媚。
    在萧君临错愕的目光中,月清儿的玉指,轻轻搭在了自己衣裙的系带上。
    “在我们拜月国,有种说法,偶尔的放松,能让脑子转得更快哦。”
    随后月清儿主动将萧君临带进软塌之上。
    罗衫轻解,倾泻在那完美无瑕的香肩之上。
    月清儿轻声在萧君临耳边,“上次你太粗鲁了,这次你不要动,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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