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杀了皇帝的影子,那只有死路一条!
    看着姜明那副震惊得模样,姜尘满意地笑了,“好好好!原来如此!萧君临,我看你这次,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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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
    大夏皇宫,最深处。
    一处不为人知的地下祭坛,幽暗而压抑。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血腥味与金属的锈味。
    祭坛的中央,并非什么神像或牌位,而是一道深不见底的裂隙。
    裂隙中,隐约有金色的光芒在缓缓流动,仿佛一条沉睡的巨龙,每一次呼吸,都引得整个地宫微微震颤。
    这,便是大夏的龙脉。
    围绕着龙脉裂隙,矗立着九根狰狞的图腾石柱,上面刻满了诡异扭曲的符文。
    其中八根石柱黯淡无光,唯有正对着裂隙的一根,散发着妖异的红芒。
    在那根石柱的顶端,一颗鲜活的心脏正在悬空漂浮,有力地搏动着。
    一道道细如发丝的血线,从祭坛地面的沟壑中被强行抽出,汇聚成流,源源不断地注入那颗心脏,维持着它诡异的生命力。
    一个身穿黑色龙袍,面容威严的中年男人,正负手站在祭坛边缘,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他便是大夏的皇帝,姜潜渊。
    在他的身后,一个身穿灰袍,整个人仿佛与阴影融为一体的身影,盘膝而坐,气息微弱,却又与整个祭坛的脉动紧密相连。
    他,是大夏国师!
    “荧惑死了。”
    姜潜渊开口了,声音平淡,不带一丝感情,似乎,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盘坐的国师身体猛地一颤,紧闭的双眼豁然睁开。
    “噗!”
    他猛地喷出一口逆血,胸口处的衣袍迅速被染红,一道狰狞的伤口若隐若现,竟有火药残留,阻止着伤口的愈合。
    这正是当初在围猎之日,被萧君临那惊天一枪所留下的伤势。
    “连你出手都着了道,朕倒是小看那个萧君临了。”姜潜渊转过身,眼中没有丝毫意外:“让荧惑去送了死,是朕失误了。”
    国师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声音沙哑:
    “镇北王老谋深算,必定是给他留了什么保命的杀手锏!
    否则凭他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绝不可能有此实力!”
    “陛下,让臣再去一次,这一次,定将他的人头取来!”国师的眼中杀意沸腾。
    “不必了。”姜潜渊抬手制止了他:
    “你的任务,是维持这大阵的运转,朕,要成为永世天子!”
    国师的气息一滞,有些不甘地问道:
    “那萧君临那边……就任由他嚣张下去?
    北境百万兵马,始终是悬在王朝头顶的利剑,一日不除,陛下寝食难安!”
    “寝食难安?”
    姜潜渊忽然笑了,那笑容里,都是残忍,“待朕踏入那一步,北境百万大军又如何?不过,萧君临既然那么命大,朕倒是想看看,他的极限究竟在哪里。”
    他的目光扫过那八根沉寂的图腾石柱,语气幽幽:
    “朕那八个不成器的儿子,最近为了太子之位,可是斗得越来越厉害了,可惜他们养尊处优久了,像一潭死水,朕没耐心了!
    萧君临这条鲶鱼入了池子,才好玩。”
    国师瞬间明白了皇帝的意图,眼中满是算计:“陛下想利用萧君临,来加快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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