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软包子,连哭起来都一样啊。
怪可怜的。
宋昭仪像从前安慰五妹妹那样轻拍着江映梨的背。
江映梨哭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自己是在宋昭仪的怀里,赶紧钻出来,赔罪道:
“昭仪娘娘恕罪,嫔妾一时伤心,情难自禁。”
宋昭仪清咳两声,理了理衣襟。“算啦,看在你不是故意的份儿上,不与你计较。”
江映梨揉了揉眼角,坐好了。
宋昭仪冲恭谨立在一旁的怀玉道:“去去去,唱首欢快点儿的。”
怀玉颔首领命。
江映梨这会儿才看清楚方才那个唱戏的太监长什么样儿。
眉目细长,面白无须,不知为何,江映梨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书卷气,偏偏他掐指唱戏,咿咿呀呀地,这书卷气和那戏子的脂粉气一结合,别有一番风情。
“昭仪娘娘是特意让内务府找了会唱戏的人来柔福宫伺候吗?”
宋昭仪摇头,随口道:“不是,随机分配的,本宫刚入宫那会儿无聊得紧,他便自荐说会唱曲儿,唱得还成,就留着他了。”
江映梨总觉得这太监有些怪,一个人身上怎会同时出现书卷气和脂粉气。
但见宋昭仪毫不在意的样子,便也没再多心,毕竟,能在柔福宫当值的人,底细肯定都被好好探查过了,轮不到她来操心。
那太监唱得的确好,调子婉转动人,江映梨心情好了不少,又坐了一会儿,便自觉要告退。
宋昭仪看了看外面正好的天光,“随本宫出去走走吧,整天闷在宫里有什么意思。”
江映梨没想到宋昭仪会主动邀约,答应了下来。
两个人在宫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虽然没有多少话题,但是一路上也不无聊,因为宋昭仪边走边吐槽路上的所见所闻。
“嘁,那一队小宫女领头的不是启祥宫的吗,这个点传膳,真能编排人,吃吧她就,吃成宫里第一位大胖子。”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