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摇头,“尚未来得及。”
“没来得及,那就是要记喽,我与你说话,也要记?”
侍郎点头,“要记。”
江映梨想了想,“能不能不记啊?”万一有人看到,又说陛下溺爱后妃了怎么办。
侍郎想了想,“不可以。”
江映梨失落地“啊”了一声。
但是,她也知道这也算史官的职责了,也没强求,左右也不是很大的事。
没想到侍郎补充道:“要记,但是可以记了再涂黑。”
江映梨傻眼,小声道:“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侍郎没说话,写了几行字,涂黑了,拿给江映梨看了一眼。
江映梨释然了,那纸上面,涂黑的可不止一处。
江映梨跟起居侍郎窃窃私语,萧承澜望了好几眼,他又开始问宋章的话,侍郎马上就忙了起来,笔杆子动得飞快。
江映梨也自知不能打扰别人工作,自己坐好了,又开始看萧承澜。
陛下穿朝服,这是格外英俊呢。
可惜大邺尚黑尚红,陛下作为天子,朝服是黑红色,便服多以黑色为主。
许久不曾见陛下穿白衣了。
想到长央宫里的画,陛下把初见那一幕记得清清楚楚画了出来,江映梨就幸福得不行。
她胳膊趴在桌案上,头埋在胳膊里,偷偷咧嘴傻笑。
就着这个姿势笑了一会儿,江映梨困意来袭,趴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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