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萧承澜垂眸注视着江映梨。
她环着自己的腰,头枕在自己膝上,眼里有对他深深的爱慕与依恋,身体也已经习惯了依偎着他,仿佛失去他,她就会迅速枯萎与腐烂。
萧承澜的心情很是愉悦。
江映梨,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为什么不求真心,他这辈子求的就是真心,求的就是至死方休。
依偎良久,江映梨催萧承澜去沐浴:“陛下,臣妾困了,陛下快去沐浴吧,臣妾一定要抱着陛下才能入睡的。”
萧承澜微笑:“好,乖乖等着朕。”
江映梨把自己团成一团裹在被子里,眼巴巴等着。
萧承澜顾忌着左臂上的伤,简单洗了洗,这回倒是把将寝衣穿得很规整,不再松松垮垮的。
他躺下,江映梨如愿把被子一掀,将他整个人拢了进来。
萧承澜看着她趴在他身上,顶着被子,眼睛亮亮的望着他。
他眉尾微挑,“今夜便算了吧。”
江映梨顿时往前趴了趴,凑近了看他的脸,乌溜溜的眼睛睁圆了“为什么?”
萧承澜微叹,今夜说什么也不能,否则牵扯到伤口,肯定会流血的,江映梨瞧见了又要担心得睡不着。
他无奈扯慌:“上午巡猎有些累了。”
江映梨一张小脸儿顿时皱起来,嘟哝道:“可是昨夜也没有已经两天了。”
萧承澜看着她委屈噘嘴的模样,忍不住笑道:“昨夜不是你舟车劳顿先累得睡着了吗?怎么怪起朕来。还有,你白天吃了多少鹿肉,这么补,想成这样?”
江映梨羞愤道:“臣妾只是想和陛下亲近一些,不然臣妾会觉得难过,睡不好觉的!陛下难道以为臣妾只是想做那种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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