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澜看她泪光一闪,泪珠子又断了线似的,落到他腰上。
她拆了绷带,小心翼翼地凑过去瞧,看到到红艳艳的口子,当即就愣住了。
萧承澜瞧着她把唇咬得发白,心里既欢愉又疼惜。
和他料想的一样,这一点点伤,也能惹得江映梨为他伤心不已,可看她哭成泪人,他又实在心疼。
“不哭了,你再晚两日发现,朕都要好了。”萧承澜垂首,吻了吻她通红的眼尾。
江映梨憋着一口气没哭得大开大合,小心翼翼把绷带缠回去,这才‘汪’地一声开了泪闸。
她抱着萧承澜的腰,声音哽咽地都快听不清“可是受伤了就代表陛下遇到危险了,无论最后伤得是轻是重,臣妾想起来就好害怕,好难过。”
萧承澜替她拨开眼角泪湿的鬓发,轻抚她的脸颊“朕有分寸,没有把握,朕不会涉险的。”
江映梨的哭声渐渐平息,想起来告状。
“臣妾跟着陛下这么多年,都小心仔细着,没让陛下受过一点儿伤,顾充媛因为自己害得陛下遇险,还跑来臣妾这里嚼舌根,臣妾不喜欢她,不想再看见她了。”
“好,朕命人连夜将她送走,去念慈庵,为大邺祈福。”
江映梨心里终于好受起来,但还是抱着萧承澜不撒手。
“怎么只脱朕的衣服,不给朕穿好呢?”萧承澜垂眸注视着她。
江映梨赶紧起身,看着萧承澜腰腹上被她哭得一片湿亮的腹肌,赶紧伸手去擦。
萧承澜掌心贴住她的脸颊,柔声道“朕这两日冷落你了,可你也知道了,是朕左臂有伤,不是不想,也不是不行。”
江映梨想着自己昨夜不知道陛下受伤还闹着他要亲近,就觉得自己好禽兽,红着脸嗫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