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奕珩被送回到厢房,大夫给他上过药,独身一人趴在床榻上。
这时,隔着窗外有人进来,来人带着一顶白鹿面具,豺狼般的声音道:“婚礼要延期一月?”
宋奕珩闻声,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赶忙起身行礼:“大人,小的无用,恐怕是要延期,那司恹将人押着不放,小的没有权力,只得将婚期延期一月。”
“司恹?你连这么个人都搞不定。”白鹿面具上前搭上他的肩膀:“延期一月便一月,这次可不能再有任何岔子了。”
宋奕珩心里紧张咬着牙:“是,这次肯定不会再有什么岔子,大人放心。”
宋奕珩不敢隐瞒:“不过,那沈芜已经失贞,不知大人您”
“司恹?”白鹿面具眼里寒光一闪,冷笑了声:“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语落他又从袖中掏出一个锦盒递给宋奕珩,并交代了他几句话。
宋奕珩应下后,白鹿面具转身离去。
宋奕珩看着手中锦盒,他不懂这一个小小的锦盒真能打倒那司恹?
可哪怕是万一的机会,他也要试试。
镇国将军府内,暧昧旖旎。
沈芜被司恹折腾到后半夜,她都没力气了司恹还没结束。
那线条硬朗冷白的腰腹似乎都不知道累为何物。
而司恹一直与她东拉西扯聊些别的,甚至问她明天去做什么。
沈芜觉得莫名其妙,只能应声回答:“我明天想回家。”
闻声司恹蹙眉:“回家做什么?在这里不好?穿得不好还是吃得不好?”
那身下力道又加重几分,沈芜被撞得失了神智,仿佛冲上云霄般。
“不是。”
她在这里当然什么都好,每一身衣服都价值千金,吃的东西是她从前从来没吃过的,这些东西当然是极好的。
可是棋子不入棋局,棋盘如何开展。
“我只是想回家看看,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作为沈家人肯定要回去的。”
“回去几天?”司恹禁锢着她,语气有几分不悦。
“就一天将军。”沈芜环着他:“我肯定只去一天,不会让将军等久的,万一将军想我了怎么办。”
闻声司恹偏过头去语气冷淡:“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沈芜眼尾带笑看他:“难道将军今日与我纠缠这么长时间,不是因为想我想的?”
司恹那双清峻的狐狸眼暗沉下来,捂住她的嘴不要让她多说话,但耳朵却不自觉泛起一抹红。
他想她吗?
兴许吧,想她的身子,想时时刻刻将她禁锢在身边,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但,这都是欲望作祟。
并无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