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轻语神色复杂,心中暗下决心等会回家一定套告状!
“从今天起,我江姝瑶和江家再没有半点关系,日后权当不认识。”江姝瑶淡声开口。
自她死亡的那一刻开始,对江家的恨意就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日日蚕食着她的内心。
离开只是开始,她会亲手将侯府拉下地狱!
听着江姝瑶的这番话江啸山心里头一次冒出种说不出的慌乱,好像有什么东西真的随着她这句话,彻底断了。
他张张嘴,那股慌乱又很快就被更盛的怒火盖了过去,江啸山指着她的背影破口大骂。
“我倒要看看你一个没了侯府身份的丧家之犬,能有什么好下场!”
萧轻语听得耳朵都烦了,一把拉住江姝瑶的手往外走:“跟这群疯狗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们走!”
车帘放下,把江啸山的咆哮叫骂声也全都关在了外面。
江姝瑶一上车就闷不吭声,从随身的小匣子里找出伤药和纱布给萧轻语包扎脖子上的伤口。
她动作轻得不能再轻,一边清理伤口一边小声开口:“表姐,是我不好,害你受伤了。”
药粉洒在伤口上萧轻语疼得抽了口凉气,看见她紧张兮兮的样子,反而笑了:“这点小伤算什么,你姐我也是上过战场的人,什么伤没受过。”
“就是看着唬人而已,其实就是点皮肉伤,过两日便好了。”
说着,萧轻语脸上的表情又沉了下来,她认真地看着江姝瑶:“瑶瑶你老实告诉我,这些年你是不是过得特别苦?”
江姝瑶手上包扎的动作停了一下,抬头嫣然一笑:“都过去了,现在不是好了吗。”
“就是以后,免不了要叨扰舅舅和外祖母、外祖母了。”
这些年何止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