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勤政只是保健组的副组长,而郑关杰则是正组长。
郑关杰本来想亲自考察一下陈莫的,谁知道吴勤政先把陈莫惹了,不过还好,陈莫成功地解决了这个问题,但是真正的大考还得再来一次,郑关杰必须亲自考查一下陈莫的水平。
会议桌两侧,坐满了保健组的核心成员和受邀而来的医学泰斗——平均年龄超过
65岁,有人头发已全白,却依旧腰杆挺直;有人手里攥着钢笔,不时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审视与探究,落在陈莫身上。
“陈莫同志,”郑关杰没有多余的寒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示意助手播放
ppt。
大屏幕上瞬间亮起,密密麻麻的医学数据、影像资料、化验单铺满画面——从头部
ri到全身
pet-ct,从血常规到基因测序报告,厚厚一叠资料,看得人眼花缭乱。
“听说你医术通神,吴副组长的事,我已经听说了。”郑关杰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这是我们近期遇到的一个特殊病例,专家组前后会诊三次,意见始终无法统一。今天请你来,就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他特意加重了“专家组会诊三次”几个字,外之意再明显不过——连国内最顶尖的医学团队都束手无策,你一个年轻人,能否接下这个挑战?
陈莫目光扫过屏幕,病例详情缓缓浮现:患者为老年男性,身份未公开(仅标注“重要人物”),近一个月来持续低热(体温波动在
375-38c之间),伴随重度乏力(连起身走路都需要搀扶)、多发性神经痛(从头皮到足底,无规律刺痛),更棘手的是,每周会出现
2-3次无法用癫痫解释的意识模糊——发作时眼神涣散,对外界刺激毫无反应,持续
10-15分钟后自行缓解,醒来后对发作过程毫无记忆。
关键在于,所有检查结果都“近乎正常”:自身免疫抗体谱全阴,肿瘤标志物在临界值边缘(无诊断意义),感染病原体检测(包括细菌、病毒、真菌、寄生虫)均为阴性,遗传代谢病筛查未发现异常,甚至连最尖端的神经递质检测,也只显示轻微波动,达不到病理诊断标准。
“这简直是个‘幽灵病例’!”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专家忍不住开口,语气里满是挫败,“我们查遍了所有医学典籍,都找不到匹配的病症,就像患者的身体在凭空‘崩溃’。”
郑关杰等专家们议论声稍歇,目光重新聚焦在陈莫身上,语气陡然尖锐:“陈莫同志,说说你的诊断。是病毒感染后遗症?可我们连病毒的影子都没找到,病原学证据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