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姜屿宁的错,凭什么让她反省?
经过吴太医这些日子的针灸,祖母可以偶尔站起走一会儿儿了。
家中总算有一件让姜屿宁开心的事情。
和祖母说了会儿话,看她乏了,才和二夫人一起退出了祖母的院子。
“二婶,多谢你。”姜屿宁在二夫人身边,隔着错开半步的位置。
“我没做什么,只是过去看看月儿,你们都没事就好。”二夫人说完便加快了脚步回她自己的院子。
姜屿宁知道应该是二夫人听到了动静,特意带祖母过去帮她解围。
刚回到院子,姜青禾便来了,心情很好的样子。
“宁姐姐真是有福之人,幸好没戴那个珠簪去参加宫宴,月姐姐真是活该!”
看姜璟月狼狈的回来,心中莫名开怀。
谁叫她平时总是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总是吃闷亏。
这回不用装了,是真的躺床上起不来了。
“你慎。”姜屿宁看一眼月影,她立刻去外面守着了。
“谁叫她抢了宁姐姐的珠簪,该是她的报应。”姜青禾记得她母亲教她的谨慎行,但就是忍不住。
“快到你的生辰了,想要什么礼物?”姜屿宁笑笑,转移话题。
“我不缺什么,宁姐姐对自己好些。”姜青禾知道姜屿宁是府上日子过的最艰难的人。
大伯母管家,不曾苛待她们二房和姨娘们。
唯独对宁姐姐……好似不是亲生一般。
姜屿宁知道姜青禾是怕她捉襟见肘,但今时不同往日。
等姜荣昌下职了回来,陈德容立刻便去了文正院。
姜璟月断断续续的发热,心里的这口气实在难咽。
她想和姜荣昌诉诉苦,不等她开口。
姜荣昌的指责先劈头盖脸而来,“你到底怎么教的女儿?宫宴上得罪了周太傅,你是嫌这侯府太大,住不下你了是不是?”
“侯爷,你都知道了?”陈德容一顿,不成想事情传的这么快,“都怪宁儿,要不是她……”
“宁儿今日得到了皇上和皇后的夸奖,她为我们姜家争了光!”
姜荣昌这么一说,陈德容准备好的一肚子话只能生生憋了回去。
不光月儿没有在宫宴上大放光彩,反而在侯爷的心里的地位也在下降。
再多说也是自讨没趣,只能又垂头丧气的走了。
消息传到姜屿宁耳边的时候,她并不诧异。
她母亲没有惩罚到她,心中自然是不服气的。
不过她父亲还算有几分脑子。
上一世,姜璟月光辉霁月,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躺在床上的人是她,这一世也要让她尝尝这种有委屈只能憋着,无人听她辩解的痛苦。
翌日,吴太医过来给她施针,带来了一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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