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真是勾结那匪盗的奸细不成?
不过傻子也能勾结奸细的吗?
众人看向他眼神越发不对劲起来。
“不可能,我哥绝不可能勾结匪盗,你定然是弄错了。”
赵玲玲赶紧挡在了赵飞云身前,低声哀求起来,“赵勾队长,我哥哥才清醒过来,这件事一定有什么误会,一切等里长大人来了再说吧?”
哥哥重伤未愈,这才刚醒,身体极度虚弱,可经不住那赵勾的毒打。
再者那赵勾下手一向狠辣,心思又毒,她害怕自家哥哥出事。
“滚开,死丫头!”
赵勾神色阴狠,冷冷一笑,“你那该死的哥哥就是村里的叛徒,还胆敢质疑本英雄说的话,你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让你再嚷嚷!”说着,他猛地一巴掌扇在了赵玲玲的嘴巴上。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赵玲玲嘴巴立马溢出血来,不过她没有哭也没有惨叫,只是一味呐喊着,“不是的,我哥绝不是奸细”
眼见那人渣还要动手,赵飞云心中越发愤怒了,他强压怒火,指节更是因为用力攥紧而泛白,但脸上却做出平时那副憨傻模样,对着那赵勾低声憨笑着,“赵大哥,我有证据证明我并不是什么奸细,你快来瞧瞧!”
说完还装作在身上摸索着什么。
赵勾闻,心中一惊,但嘴上依旧骂骂咧咧道:“哼!你这该死的奸细,你能有什么证据,怕不是假的吧!”
他一边向着床边靠去,一边在心中暗下决定只要他拿到了那所谓的证据,他就一把捏碎或是就地毁掉,一定不能让那赵飞云洗脱罪名。
至于奸细这个罪名,本就是他亲手捏造的,他自然知道是假的,不过他必须将此事做成真的,这可关乎到他的性命,由不得他不认真对待。
等到那赵勾走到近处后。
赵飞云脚下用力一踏,如同猛虎般骤然跃到他的跟前,在后者震惊的目光中,赵飞云急速一拳打向他的腹部。
砰!
随着拳击声响起,赵勾发出一声惨叫。
他的身体先是被打得躬起身来,就如同一个皮皮虾般蜷缩着身体,而后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直至重重跌倒在地。
“呃啊啊我的肚子!”
他用力按住自己的腹部,只觉得肚子正一阵阵绞痛着,腹部都像是要裂开一般,嘴里发出难以抑制的悲惨哀嚎,身体更是在地上不断蠕动着。
下一秒,他的脑袋就被一只大脚给踩住了。
大脚的主人也是十分干脆利落的解下了赵勾腰间的佩刀。
而后咬牙切齿般说道:
“你这等废物也配自称为英雄?该死的畜生,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听到赵飞云那讥讽以及愤恨的嗓音,赵勾内心愤怒至极,他攥紧拳头,眼神满是愤恨与羞怒。
随后他双目死死瞪着赵飞云,心中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但在看到对方那双充满血丝以及恨意的眸子,他如遭重击,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一股恐惧猛地涌上心头,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至于门外那群村民此刻如同石化般,呆愣原地,他们一个个睁大双眼,脸庞上写满了震惊与不可思议。
谁都没有想到这个任人摆布、驱使、羞辱的赵飞云,今天竟会当众痛殴赵勾。
赵玲玲也惊呆了!
她对于哥哥才是最为熟悉的那个。
小小的她都能明白,有些村民是特意在羞辱、驱使自家哥哥,但每次她进行劝告的时候,哥哥都是一副挠头疑惑的模样,让她的劝解难以奏效。
对此,她一直颇感无奈,但却又无可奈何。
没想到他今天突然变了,这等变化让她有种想哭的感觉。
至于那群村民呆愣数秒,才陡然爆发出沸腾哗然之声。
“打人了,赵飞云打人了!”
“老实人赵飞云打人了!”
“我看他才不老实呢!之前怕都是装的吧!不然怎么会暗算赵勾队长呢!”
“放开赵勾队长,他是保护我们村庄的英雄,你这个该死的奸细!”
一众村民越说越觉得有理,甚至认为此前赵飞云的种种行为都是伪装,他就是那勾结山贼的奸细。
不然怎么解释他为什么装作重伤的状态?
怎么解释他趁机偷袭那赵勾队长呢?
这一切立马被那赵勾给察觉到了,他一改之前的恐惧,而后一脸阴毒的看向赵飞云,眼中满是得意之色,嘴里更是大声叫喊道:
“大家都看到了吧!这赵飞云就是勾结匪盗的奸细,故意装作受伤,而今他暴露了,我们一拥而上,他决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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