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儿不让。”
    沈千聿轻叹,语气中隐带哀愁。
    万宵在一旁勾唇偷笑,只觉他家主子这模样着实得趣。
    二人随意闲聊,万宵忽然提起了秦娆:“那南庆公主姿容妖媚,便是在东宁亦寻不出这样绝色,世间传闻南庆公主美艳非常,勾魂动魄,果真所非虚。”
    “看来那涟漪夫人天下第一的美名,亦非南庆吹嘘而来。”
    沈千聿闻嗤笑一声:“勾魂恶鬼的美名,她倒是称得上。”
    见不得万宵有半句夸赞,他以指尖在万宵面前点了点:“莫说我没告诉你,你离那勾魂恶鬼远着些。秦娆无知无觉又向来以玩弄他人为乐,她身上常年喷洒催情药物做为香粉使。”
    “男子于她身边亲近久了,多半会出现问题,便是侍人,长久血气翻涌亦伤身太过。”
    万宵道:“怪道我瞧那赤身男子眼部凸起,尽是猩红之色,原我还当他练了什么邪门功夫,竟是这样一回事。”
    沈千聿点头,再未语。
    二人于帐中交谈,不多时吉荣来报说是南庆公主求见。
    “不见。”
    话音刚落,秦娆娇媚之声传出:“蛮奴好狠的心,便是不念你我二人往日情谊,那闫太医同闫蜻你总归不会忘吧?”
    抬手掀开帐帘,秦娆一进帐子便坐在木榻上。
    她乌发披散,肌肤胜雪,身上穿着件极衬她美色的蓝色纱裙。只是那纱裙在人行走时瞧不出什么,如今她一坐下,只要微微挣动便会露出裙下若隐若现的皙白裸腿。
    万宵眉头微微一挑,心下鄙夷。
    沈千聿却道:“错把风骚做风情,东宁娼门中怕也未有公主这般浪荡自贱之人。”
    “谢蛮奴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