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说说,想让本宫如何做?”
    闫太医于他有恩他无可推脱,若闫蜻之并不过分,他亦可尽全力满足。
    “本宫自认是个有恩必报之人,你且说来听听。”
    闫蜻闻终是放下一直悬着的心,她红着眼道:“奴婢并不求殿下什么,只求殿下可同公主要了奴婢,奴婢愿给殿下当牛做马,只为求殿下庇护。”
    “不可。”
    “为为何?”
    闫蜻不可置信看向他,眼中满是震惊。
    “奴婢不曾提出什么过分要求,为何殿下不同意?”
    她死死抓着衣襟,未曾想过沈千聿会拒绝得如此痛快。
    只是一个婢位而已,这都不行?
    她满目哀求望向已极具上位者威严的沈千聿,却再也找不回当年她所熟知的蛮奴模样。
    当年的蛮奴明明十分敬重父亲,且也待她很是和善,为何对方如今却连这般小的要求,都不肯让她如愿?
    闫蜻抓着手臂语气绝望:“殿下真不能念些旧日情谊?爹爹他”
    沈千聿抬手打断闫蜻的话。
    男人直起身,眉目冷冽:“本宫不做外出带回女子之事,无论是何身份。婢女也好,妾室也罢,本宫不做此等事。”
    有江行简这块“美玉”在前,他岂敢再戳挽儿心窝?
    若他外出,回朝后也带个旧相识放在身边,定会恶心得挽儿三日噎不下饭食。
    沈千聿视线瞟过手边匣子,微微垂眸。
    真带回这么个东西,届时莫说想跟挽儿睡一个被窝,怕是想再让挽儿亲亲摸摸都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