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他边将手中布匹抖落开:“你瞧瞧。”
    “这花色实有些奇特。”
    宋挽轻轻摸了摸那布匹,只觉粗糙刺手,但上头带着些花卉纹路,看着别有一番乡野志趣。
    “听卖布的人说,这花纹是以新鲜花草一锤锤敲上去的,我未见过,便买回来给你瞧瞧。”
    将箱笼里的东西一件件翻找出来,每一样沈千聿都给宋挽讲了来历和用处,宋挽好奇地摸着看着,开怀不已。
    这些东西,她从未见过。
    “这泥人,实是稀奇得很。”
    巴掌大的泥人做得憨态可掬,她把玩着眼中满是新奇笑意。
    “并不稀奇,街头上满是这些东西。”
    宋挽抿着唇,淡笑不语。
    沈千聿瞧着心疼,便道:“挽儿莫怕,日后在宫中都有我同你一起。困着两个人,不会无趣。”
    他说得诚挚,宋挽先是一愣,随后笑着轻轻点头。
    箱笼里头只剩下一个靛蓝包裹,沈千聿见到这东西,突然支吾起来。
    “这这并非送与挽儿的,这这是万宵的东西。”
    将那靛蓝包裹从箱笼里拿出,沈千聿又让蘅芷寻了个带锁的匣子,将之放进锁了起来。
    “这东西先放在挽儿这处,待来日万宵得空,我让他拿走。”
    宋挽点头,也不细思他那反常模样,只笑着让蘅芷收起。
    她信任太子,有些无伤大雅的小事,她不会追根刨底去问。
    二人交谈间,吉荣来报说是秦娆寻他有急事。宋挽见状道:“殿下去吧,莫引公主徒生疑窦。”
    “无妨,我越是拖着不接奉郡,她越是着急想要把东西推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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