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桢道:“那药粉我昨日细细闻过,当中有一味药物东宁少有,我已托表兄去寻,想来需得日。”
    赵南璋双目微红,淡笑着开口:“那日总要有人亲自动手,我要做那为卿铃亲手报仇之人。”
    宋挽摇摇头:“无需有人亲自动手,我自有办法,若处理不当,圣上日后怕要追责。”
    “便是再缜密的计谋亦不能保证无有意外,我们只有这一次动手机会,若想做到万无一失,总需有人来托底。”
    “往日我同卿铃最好,她受伤我最不能忍。”
    赵南璋擦去眼角泪水,喃喃道:“咱们都是艰难处一路走来,最珍惜这段姐妹情不过,挽儿你往日语寡淡,从不是个好热闹的。可就连你这外冷的性子都压不住那股子火气,我又如何能忍得下?”
    “我知咱们姐妹都想为卿铃做些什么,你便让我去,让我亲自动手。”
    赵南璋勾唇冷笑,眸中迸发三分狠劲。
    “小明湘说君子六艺她射术最强,哪里知我年轻时候亦是射御俱佳?挽儿你体弱,挥不动那等东西,届时莫报仇不成反受其害。”
    赵南璋说完撩起裙摆,做了个拉弓之势,只三两下众人便知她所非虚,并非只有个花架子。
    宋挽红着眼,便是在宋府她同宋摇宋拈之间,亦从未生过今日这番相互扶持之情。
    陆幼筠今儿早才刚退了热,可她不耐在自己寝宫中养病,一大早便跟映红抱着被卷枕头来商蓉寝宫,如今她还在榻上躺着,闻亦哭哭啼啼询问自己能帮上些什么。
    宋挽想了想道:“你陪我一起,那日我去做饵。”
    秦娆伤卿铃后,第二鞭抽得便是她,可见秦娆对她已生敌意,那日若她出现应会引得秦娆上当。
    商蓉就见她们几个商议起事来,无奈摇了摇头。
    宋挽如此做,怕是太子已有同南庆交战之意,她思索片刻只能随众人而去。
    将一切商议妥当后,宋挽日日跟张宝桢研制南庆秘药的方子,而赵南璋则每日去御花园来回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