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帷幔便暗了。”
宋挽无奈,语气软了三分且带着几分宠哄之意:“夫君乃一国之君,行坐皆需”
话还未说完,沈千聿便低头吻在她唇上。
蘅芷蘅芜退出寝宫,又安排了人备下热水。
只可惜那备着的水渐渐变凉,又再次烧热数遍沈千聿才抱着宋挽自寝宫中走出。
帝后皆不喜他人伺候,尤其二人共处之时。待浴房只剩下两人,沈千聿抱着宋挽坐入白玉池中。
宋挽红着面,耳珠嫣红混似要滴出血来。
“挽儿再唤声夫君听听。”
“挽儿”
“挽儿”
沈千聿将人抱在怀中,任凭宋挽如何推他都纹丝不动。他眉眼间尽是餍足喜色,看得宋挽心中莫名生起三分火气。
只是她向来都是个温软性子,奈他不可只能闭上眼任凭男人在她耳边咕咕叨叨些羞人的话。
宋挽越听面颊越热,忍不住伸出手轻拍在他肩上。
“挽儿拍我。”
男人咧着一张嘴,笑得眉飞色舞,宋挽闭上眼不愿见他那憨傻模样。
“挽儿再拍拍我,再拍拍”
宋挽无奈只得伸出一只手捂住男人的唇,不让他语。
他二人整日如胶似漆,夫妻情深,沈千聿恨不能昭告天下他之幸福美满。吉荣每日瞧着亦跟着合不拢嘴,可待回到宫中直房见到万宵之时,却又难免心中憋闷。
这日日白日喜,夜中悲的情绪恼得他承受不住,终是忍不住寻了个时机去探万宵口风。
“这离了东宫后,你便搬到这里来坐着,怎得不回你那宫外的督公府邸?”
“不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