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南川最繁华的大街东大道上,某家餐厅二楼,晏山青和他一起打天下的战友苏拾卷在窗边的位置闲谈。
“整个南川都在说你跟新夫人没圆房的事,人不是你自己要娶的吗?既然已经娶回来了,她就是你正头太太,往后还有漫长的几十年,何必给人难堪呢?”
晏山青皱眉:“你闲得无聊跟我讨论这种事?”
“兄弟这不是关心你嘛,原本收拢沈、江两家的办法也不止这一个,你非要娶死对头的小寡妇,我也看不懂你做这个决定的必要性。”
想到江浸月那张浓淡相宜的美人面,苏拾卷扫了眼晏山青,“你该不会是看她漂亮,动心了吧?”
“动心了更应该把房圆了啊,省得大家一会儿猜你嫌弃人家二嫁之身,一会儿猜你是不是有隐疾你该不会是真的有难之隐吧?”
“滚蛋。”晏山青嗤笑。
苏拾卷继续猜:“那你是不喜欢她柔柔弱弱?可宋小姐不就柔柔弱弱吗?”
晏山青眉眼生得野性又英俊,加上今天没有穿军装,就很有混账公子哥的劲儿:“确实,她要是一个会拿枪的,我应该会迫不及待。”
苏拾卷正想说他鸡蛋里挑骨头,除非是从军的女子,否则寻常人家的姑娘哪会舞刀弄枪?
但话还没说出来,窗外就传来一阵吵闹声。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走到窗边往下看。
然后。
就看到了万万都没想到的一幕——
那个身穿旗袍,刚被说柔柔弱弱的督军夫人,不知道因为什么,突然从副官的枪袋里拔出了手枪。
动作非常利落地上膛,而后,直指她对面的女子,面色冷艳。
这哪儿还是那个柔柔弱弱的江浸月啊?!
苏拾卷愣怔过后,就忍不住调侃:“喏,舞刀弄枪,现在迫不及待了?”
晏山青转身下楼。
苏拾卷说:“干什么去?女人间的事你不好插手,站哪边都不合适,反正有副官在,场面控制得住。”
晏山青丢下一句半真半假的话:“圆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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