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不慌不忙地道:“我昨晚的确写了一封信,让辛儿送去江家,但辛儿有将信送到。不信现在就可以去叫江家的门房过来对峙,信是不是有进江家的门?”
“既然我只写了一封信,并且江家已经收到,那么表小姐手上的这封信,又是谁写的呢?”
陈佑宁下意识说:“我看了你的信后,撰写了一封一模一样的送去江家,这是你的原件。”
“噢,撰写。”
江浸月意味深长地重复这个词,“可你既然能写信,那么信的内容,就不能是你捏造来陷害我的吗?”
陈佑宁瞪眼:“这是你的字迹!”
“你既然有心要对付我,模仿一下我的字迹也不难。督军,母亲,你们说,有没有道理?”
!!陈佑宁没想到她这么能狡辩!!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击,只能气急败坏地喊道:“我没有!这就是你信里的原内容!江浸月你这个巧舌如簧的贱人破鞋,你——”
“够了!”
晏山青怒喝,陈佑宁脸色煞白!
“跑到我家里骂我的夫人,陈佑宁,你以为你是谁!”
陈佑宁眼眶骤红!
既有被当众喝斥的难堪,又有这个骂她的人是晏山青的委屈。
晏山青以前很宠她的,现在却为了江浸月骂她:“表哥”
晏山青本就长了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动起怒来更叫人胆战心惊:“你爸和你姨母把你惯坏了,让你都敢到我的眼皮底下撒野了!”
陈佑宁眼泪吧嗒吧嗒掉:“表哥,我没有”
晏山青一句话:“马上向你表嫂道歉,然后滚出督军府,最近别让我看到你,否则我把你送回东湖!”
“姨母”陈佑宁还想向老夫人求助。